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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吳非高興得都有點不敢相信。
那句開玩笑的話會當真實現?成名雖說是一種危險的事情,得忍受大眾的指指點點與說三道四,可誰又會沒有些虛榮心?何況中國人一向都有根深芾固的鉛字情結,若能出書,若能……這種感覺確實是美不勝收,能讓整個人都掉蜜糖裡了。
杜興放下手中飲料,“怎麼,不相信我?”說著話,手輕輕地往吳非腰間摟去。這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多少個比白紙還純潔的女孩子在這個時候還不是骨軟筋麻,乖乖投降?何況杜興早就一眼看出隱藏在吳非骨子裡的媚。
女人的媚從來就不會天生就有,不經過男人,她們就永遠不會成為盛開的。再說天這麼熱,情慾就像一眼泉水,嘟嘟直往上冒,若不幹點什麼簡直就是犯罪,對不起人生啊。人要學會隨時隨地取樂,用身體或是其他。杜興相信眼前這個女孩應該也是此信念的身體力行者。
不是想成為美女作家麼?
哪一個美女作家不是靠撩起裙子搏出位?
哪一個美女作家不是對情慾頂禮膜拜?
凡事總得付出代價。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她應該對此心知肚明。杜興對自己的判斷很有信心。她柔軟的腰肢充滿彈性,盈盈一握,這讓他甚是滿意,那一萬塊錢絕對不會白花。當然,若嘗的味道不對,能不花還是省著點好。一些女人以為天底下的男人全是白痴,平日不好好操練床上技巧,上得陣來,完全是一根柘燥乏味的木頭,以為美貌擺在那,就能當硬通貨。
靠,硬通貨那也得不斷流通才能進行資本增殖,否則別說保值,不必多久就得迅速貶值。大把大把清新的女孩子正在爭先恐後成為女人。她們的小嘴足夠甜,屁股足夠彈,Ru房足夠圓。那些不懂得充分運用美貌的女人,實在是比豬,比頭下了窩十七八個小崽子的母豬還要愚蠢。
杜興伸出舌頭,輕舔吳非的耳垂,手摸到她後背胸罩處,一挑,解開,鼻子使勁地抽動。莫用強,要溫柔,女人是水做的,她們總會淹沒在甜言蜜語裡。手指似是觸了電,麻酥酥的,杜興的臉往吳非脖勁處貼去,喃喃細語,“寶貝兒,知道嗎?一見著你,我就喜歡上你了。你很美,真香,非常性感。”
再如何老套的甜言蜜語,女人也愛聽,然後暈眩。杜興暗自微笑了,他感覺到她的身體正在一點點火熱,一點點癱軟在他的臂彎。他解開她胸口的第一個鈕釦,隔著衣襟輕咬她,她凸起的堅硬處,“寶貝兒,你已經溼了。”他讚歎著,手往她下身摸去。
吳非傻了。
她真的還沒弄明白是如何回事,這條肥豬的蹄子就在她身上拱來拱去。屋子裡的東西似腐敗變質了,散發出難聞的氣味。牆壁東邊有一副畫,一個骨瘦如柴的女人狼吞虎嚥地嚼著食物,並被穿制服的男人踩在腳下。背景是一扇敞開著的門,門邊還露出一隻潔白的翅膀。天使是沒有生殖器的。
心中燥熱,吳非眼前忽閃過前夜那強壯男人的身影,那男人的面板似被金子擦過,金的,是金童。吳非玉石般的後頸跳出一層雞皮疙瘩,臭哄哄的男人的嘴就在她胸口啃著,令人作嘔的氣味從一堆淺褐晃悠悠的肥肉裡冒出。
這算什麼?
吳非來到這個城市後,雖說也有過不少男人,可全是心甘情願。性,左邊是感嘆號,右邊是生命的生,性本就是對生命的驚歎與喜悅。男人是取悅身體的東西,可今天感覺咋不對勁?
身體微微哆嗦,僵硬。
自己想出書,所以就要與他做這個?敢情這就是做生意呀。深藏在記憶裡從不願想起的那些往事,恍惚間又泛上來。酸澀的液體頓時溢滿眼眶。吳非情不自禁擰身,揮手,對著杜興那張肥豬臉狠狠地扇去。
“啪”地脆響,兩人都呆住了,正像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