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位是?”說著說著,李雪梅的眼睛突然一亮,像是尋到了什麼寶貝似得發現了藏在江晨旁邊阿伊莎。
外國人的面孔,這對於從來都沒出過國的她來說。無疑是件新鮮事。
“我是江晨的。。。。。。秘書。”因為緊張,阿伊莎差點咬到了舌頭。
秘書?
江晨愣了愣。這似乎和說好的不一樣。看著那紅的快要滲出血來的俏臉,他不禁扶額。算是明白了阿伊莎為何會突然變卦。
沒想到到了最後關頭,這小妞居然怯場了。。。。。。
不過也好,這也算是省去了被兩位老人輪番“審問”。
“秘書?”李雪梅疑惑地看著兒子。
回家幹嘛帶秘書?她還以為是兒子帶回來的媳婦兒。雖然是個外國人的面孔,但她並沒有什麼排斥,倒不如說反倒是為兒子感到驕傲。
畢竟成長在改革開放那會兒,在他們那個年代的人看來,取個洋媳婦回家無疑是件很有面子的事。
“就是工作上的助手。公司最近業務繁忙,因為工作需要,她只能跟著我一起回來了。她的名字叫阿伊莎。美國人。”江晨趕忙解釋道。
雖然嚴格來講阿伊莎是敘利亞人,但考慮到那個地方的負面新聞有點多,怕老人想太多,江晨便沒有說她真實的故鄉。綠卡是羅伯茨托熟人幫忙辦的,說是美國人其實也沒錯。
聽到江晨的解釋,李雪梅先是愣了愣,隨即衝著阿伊莎笑了笑,然後熱情地拉起了她的手,“快進來。家裡有些沒怎麼收拾,希望不要見怪啊。”
“沒,沒事。”阿伊莎紅著臉說道。
“我們家晨兒就是這樣,從小對女孩子就比較木訥——”
“咳咳!媽。有你這麼揭兒子老底的嗎?”江晨使勁咳了咳,趕忙阻止了媽繼續說下去,埋怨道。
雖然江晨一臉難為情。但阿伊莎的臉上卻是露出了感興趣的表情。
“什麼叫揭老底!”責備了江晨一句,李雪梅馬上又是笑呵呵地招呼起了阿伊莎來。“莎莎啊,阿姨跟你說。晨兒他從小就比較老實,這還是第一次帶女孩子回家。”
“莎莎?呃,外國人名字拼寫不是——”江晨苦笑著想要糾正母親的常識錯誤,不過阿伊莎並沒有在意。
對於“莎莎”這個暱稱,她似乎很感興趣。
“第一次?”阿伊莎臉上露出了略微有些靦腆的表情。
“嗯!”李雪梅點了點頭,她哪裡看不出來阿伊莎那表情的意思,想著早點抱孫子的她熱情地拉著阿伊莎的手,樂呵呵地繼續道,“我和你說啊,他小的時候。。。。。。”
看著“婆媳”兩人如此有說有笑地走進屋內,江晨臉上也是露出了一抹由衷的笑意。
雖然有些擔心老媽抖出他的“黑歷史”,但想到她臉上那高興的表情,他突然覺得無所謂了。
只要老人覺得高興就好。
。。。。。。
阿伊莎替李雪梅打起了下手,兩人一同在廚房內準備著晚餐。
說到飲食,這就不得提起一件發生在她於江晨之間的小插曲。
記得最開始的時候,江晨還有些顧忌阿伊莎的信仰問題,所以向送菜的有機食品公司(住得起別墅,自然是不可能自己跑菜場去買菜)特別提出不要送豬肉。
直到有一天,阿伊莎替江晨拿了撒著火腿粒的披薩外賣,這個忌諱豬肉的誤會才被解開。
根據阿伊莎的說法,她成為了江晨的女人,其實已經違背了教義,算是自動放棄了教徒的身份,飲食上的忌諱自然是不存在了。不過相比起豬肉,她還是更喜歡牛肉和羊肉,這純粹是因為飲食習慣所致,而非什麼忌諱。
親眼目睹雙親死於狂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