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座位。
“我是不是變帥了,怎麼女生們全都盯著我?”蕭天鳴朝身旁的餘基問道。
餘基笑而不語,只顧從陳白露的手上抽走了一張紅豔豔的百元大鈔;陳白露狠狠地瞪了蕭天鳴一眼,就把腦袋轉了過去,似乎也沒有向蕭天鳴解釋的意思;朱蘭心和石榴似乎想對蕭天鳴說點什麼,但在陳白露凶神惡煞的眼神的注視下,她們倆最終還是沒有敢開口。
最後,蕭天鳴不得不把求知和希冀的目光投向了隔了一個餘基的韓強,希望他不畏強權。
韓強沒有辜負蕭天鳴的期望,組織了一下語言,對蕭天鳴解釋道:“鳴子,剛才基子和露姐在打賭。基子賭你今天下午來教室上課;露姐賭你不會來。賭注是一百塊錢。”
“結果是我來了,餘基贏了白露一百塊錢?”蕭天鳴笑著對韓強說道。
韓強朝蕭天鳴點了點頭,表示事實就是這樣:陳白露輸了一百塊錢給餘基。
“老孃因為你輸了錢,你是不是很高興啊?”陳白露突然轉過頭,板著臉對蕭天鳴說道。
“我為什麼要高興,贏錢的人又不是我。而且我好像和你的賭局沒有什麼關係吧。”蕭天鳴聳了聳肩,無奈地解釋道,“‘為了我’這三個字對於我來說,似乎有些過了吧?”
“過了?”陳白露朝蕭天鳴冷笑道,“我問你,如果沒有你,我會不會跟餘基賭這一局?”
蕭天鳴沒有說話。不是沒話可說,而是有話說不清。道理對於一個生氣的女人通常都是蒼白無力。真正聰明的男人絕不會在女人生氣的時候去和她講什麼道理。
“我再問你,如果沒有這局賭局,那我還會不會把錢輸給他?”陳白露繼續追問道。
“不會,絕對不會!只可惜,他不僅有了,還來了。”這話當然不會是蕭天鳴說的,餘基和韓強也不會這麼說。在班上,敢用這種語氣和陳白露說話的只有歐陽芷。
“小芷!”陳白露大聲朝歐陽芷吼道,“老孃剛剛輸了錢,心情非常不好!你最好莫惹我。”
歐陽芷沒有理會陳白露,雙手環抱在胸前,似笑非笑地說道:“白露,別人不瞭解你,我還不瞭解你。我看你心情不好,不是因為輸了錢,而是因為擔心其他事吧?”
“我擔心什麼事?”陳白露向歐陽芷質問道,眼神卻明顯在閃躲歐陽芷的視線。
“擔心……”歐陽芷笑了笑,突然收住了話頭,對陳白露說道,“有些事大家都是心知肚明,說出來就沒趣了。我覺得還是爛在肚子裡為好。”
“切!說了半天,原來是在故弄玄虛。”陳白露鄙視地瞪了歐陽芷一眼,心裡卻是鬆了一口氣。只是,這口氣還沒有下去,歐陽芷的話又讓陳白露緊張了起來。
“你讓我給他打電話,我給他打了。不過,他好像不願聽。”歐陽芷說完,轉身離開了。
歐陽芷的話在別人聽來莫名其妙,但蕭天鳴卻是心知肚明,在心裡暗道:“原來,歐陽芷的那個電話是陳白露喊打的。陳白露不會只是為了贏餘基一百塊錢吧?”
念頭剛冒出來,蕭天鳴就打消了。陳白露絕不是為了一個百元賭局就興師動眾的人。想必,陳白露不讓自己來學校,一定還要其他重要的原因。蕭天鳴帶著心中的疑問看向陳白露。
陳白露似乎知道蕭天鳴會看過來。早在蕭天鳴看過來之前,陳白露已經將頭轉了回去。
陳白露沒有回答蕭天鳴心中的疑問,但一個人的突然出現頓時讓蕭天鳴知道了答案。
“你就是蕭天鳴?”步伐很快很輕,當走到蕭天鳴跟前的時候,並沒有太多的人注意到。
“我就是!”蕭天鳴輕輕地點了點頭,嘴上淡淡地說道,心裡卻是暗自地下了一個判斷:這個人從小就練武,體質優良,功力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