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恐怕十倍於我這個毛頭小子了,卻竟然要向我請教東西,如何敢當?”
天衝上人臉一紅,但修養彷彿極好,也沒有生氣,只是笑道:“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功,有不懂的東西並不羞恥,羞恥的是不懂裝懂。小施主,您說是嗎?”
歐陽軒心中一愣:這老傢伙,倒是牙尖嘴利。懶得跟你鬥嘴,撈乾地吧。微笑道:“上人說的是,那敢問有何疑問值得上人不恥下問呢?”
嘴上,歐陽軒又佔了點便宜。
天朗和天機皺起了眉頭,顯然有點生氣。
天衝上人還是那種極有修養的樣子,笑道:“是這樣的,前些日子我教受奸人利用,與施主有點小誤會,真是抱歉。”
“抱歉?”歐陽軒面孔有些冷了:“要不是我還有兩把刷子,恐怕現在骨頭都幹了。下次做事前,勞煩調查清楚再說。不然,有時候做錯了事,不是一個道歉就能了結的。”
一下子,天衝上人三人都有點臉紅。
畢竟,三個一百多歲的老頭被歐陽軒這樣一個年青人指著鼻子訓斥,實在、實在有點下不來臺。不過,確實是自己做錯了事,三個老頭也只好捏著鼻子。忍了。
“咳咳咳,施主教訓的是,我等三人受教了。”天衝上人臉色有些尷尬:“好在施主本領高超,不然。真讓我等方外之人追悔莫及。”
見人家認錯了,歐陽軒便也見好就收,微笑道:“既然上人這般有誠意,那以前的事情就一筆勾消了。噢,還不知上人究竟有何疑問呢?”心中卻是鬆了口氣:看情況,這三個老頭是來道歉,不是來找碴的,那今晚便能少一場打鬥了。畢竟,大家都是正道中人,用不著為點小過節就鬥得你死我活地。
天衝上人忙道:“多謝施主寬宏大量。是這樣的。施主這般年輕,本領卻這般高超,敢問師承何人?是何門派?”
媽的。這種問題叫我如何回答?歐陽軒心中犯難,皺眉道:“咳,上人見問,本來我應該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不過。家師身份非常特殊,又囑咐過我,不能洩露他地身份。所以,請上人一定見諒。”
天衝三人聽了,臉色愣了愣,有點半信半疑的樣子,不過,人家不說,卻似也不好強問。
想了想,天衝上人又問道:“既然小施主不方便,那就算了。還有個疑問。施主那日和天機師弟比試時,似乎用過一套鎧甲、一柄長槍、一雙羽翼是嗎?”“是啊,上人有何疑問?”歐陽軒心中有些忐忑。
“咳,這幾樣武器聽師弟所說的模樣,似乎頗有點來歷,老道查詢了教中幾乎所有相關古籍,終於找到了些線索。”天衝上人目視歐陽軒,肅穆道:“敢問施主,這套盔甲和兵器,是不是上古火神大帝祝融之物?”
歐陽軒聽得嚇了一跳:媽的,這老傢伙真是個地裡鬼,從哪個牆角翻出來的古籍中找到的。不過,萬萬不能承認。嘻嘻笑道:“這個啊,我也不太清楚,偶然所得,偶然所得。”
見歐陽軒那言不由衷的神情,傻子也知道是託詞,沒說真話。
天衝上人咳嗽了一聲道:“施主,請放心,我等絕無歹意。只是,我等修等界已數百年末有人突破生死玄關,立地成仙,更別說仙界有人臨凡收徒了。所以,發現施主鎧甲和兵器可能大有來歷後,老道幾個非常激動。若真如是,真是我等修真界之福,說明天界之門末對我等苦修之人關閉啊。”
說到最後,天衝上人神色有些激動,天機和天朗也是眼光流轉地興奮起來。
歐陽軒恍然大悟:靠,明白了。這幾個老頭想成仙想瘋了,卻苦不得門而入,但判斷出我可能是南帝爺爺收的弟子,所以迫切地想從我這打探點有價值的訊息。
不過,要不要告訴他們真相呢?嗯,還是不說的好,這可是天機。天帝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