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一定算數!
柳焚餘考慮了一下,道:“我先放也可以,不過,我屋裡的人士都得出去!
李弄沉默。
程無想道:“好,我們都出去。”他想在屋外展開包圍,不怕這對狗男女上了天。
方離還要勸:“三妹,你……”
方輕霞背心被抓,作聲不得,柳焚餘向李弄喝道:“姓李的,你別做手腳;不然,姓石的就算給你害死的。”
李弄笑道:“放心,我還不想跟括蒼派作對。”
程無想要方離扶方休退出屋去,古揚州忽然跳起來,大叫道:“我不走。我不定,這狗賊殺我爹爹,淫我妻子,我——”
程無想冷笑一聲,一腳把他掃了出去,喃喃地道:“你也不想想為你們出頭的人性命危在旦夕,只顧一味逞強!說著,也退了出去。把門掩上。
剛才被震破的屋頂灑下一片月色來。
李弄道:“這下你可放人了吧?”他心中盤算:一侍柳焚餘放了石派北.他就把方輕田抓出窗外,柳焚餘必定掠出窗外邊趕,伏在窗下的江近溪就可以把他殺掉!
——這可不能怪他食言!柳焚餘不是正道中人,對付邪派,自當如此。而且,他也不算毀諾,因為他雖沒放方輕霞,但也沒殺她岡,殺這小蕩婦是方家人的事!而且,就算自己不守諾言,這也不是自己反悔,而是對方沒聽清楚,他不是一早說過了嗎?“我說過的話一定算數”.這可不是“算數”了麼!
柳焚餘轉過身來,月光從破洞灑在他散發披肩,像一縷劍魂或什麼的,反而下像個人。
只聽他說:“你說過的話………
李弄笑道:“一定算數。
柳焚餘大喝一聲:“好!竟把石派北丟出窗外,迎面撞向李弄!
李弄著實吃了一驚,但他身為黃山派副掌門.武功何等了得。居然單手把石派北平平托住!
可是伏在窗下的江近溪,以為是柳焚餘撲了出來,為李弄解圍心切,一刀向石派北背心扎過去。
石派北穴道被封,自然掙扎不得,李弄心下一涼,知道若傷了石派北.只怕括蒼跟黃山及青帝門,難免誤會,忙鬆了扣方輕巨背心的手,一反手抓住江近溪的匕首。
江近溪的身形一冒上來,也冒起了柳焚餘的心頭火氣。
他本來把石派北扔出窗外,只為防萬一,但見李弄單手接下。手依然不肯地放開方輕霞便知其意不善,加上江近溪躲在窗下顯然意圖伏擊,這使得他兇性大發,一刀破窗飛出!
江近溪被李弄抓住兵器,呆了一呆,借月色一照,發現原來是石派北,險釀成大錯,心絃震動,就在這時,背後有破空之聲急至,正在閃躲,右手又被李弄扣住,只來得及側了側身,這一刀已插入背後。
江近溪門哼一聲,調下。
李弄也不由心慌意亂,把石派北扔往正趕過來的程元想後,一個讓身,接住江近溪,一連申翻滾,橫掠了出去,這才弄清楚江近溪被一刀砍中後背,幾破體而出,傷勢甚為嚴重。
李弄心氣浮躁,忍不往破口大罵:“那殺千刀的……”
這時程無想已解了石派北被封的穴道,掠了過來,石派北臉色鐵青,大喝道:“姓柳的,滾出來!他名動江湖,卻給一名小丫頭暗算,連出手的機會也沒有,給人當眾挾持,丟盡了顏面,還當作球兒一樣扔來扔去,這使得他連李弄也恨上了.同樣對程無想也不例外,只覺得兩人一起講去對敵,自己因為站在前面,所以才遭受暗算蒙辱,程無想卻秋毫無損,令他好生不忿。
對柳焚餘,他更恨不得把他殺千刀斬成肉碎方解除心中之恨。
程無想冷冷地道:“他做縮頭烏龜,我不會進去把他的狗頭扯出來麼!
李弄心氣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