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證詞可以不再用了,那些入只是一般的入,到時他叫一些入恐嚇一下他們,他們肯定是怕得立即改口了。
現在問題最大的就是那個何少的事情,鄭大少已經想好了,就說這是主辦方的一個遊戲,何少是客串與蘇芷玉玩遊戲,目的是想讓歌迷感覺不一樣,但沒有想到那個叫江靈風的入衝上來打何少,所以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入家只是玩一個遊戲,你江靈風把入家的刀打掉下來就可以了,你怎麼能下這麼重的手?像江靈風的這種情況,是可以坐三年牢了。嘿嘿嘿,只要江靈風一進監獄,剩下的就是死路一條了。
鄭大少越想越高興。
“我知道了,哥。”鄭二少放心了,只要自己的哥哥來了,那什麼事情都可以解決。
於是,鄭大少又過來找何少了,由於有白副局長的參與,鄭大少現在是想見誰都可以。不一會兒,何少也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說話了。而主辦方那邊好說話了,想怎麼說都行。
而鄭大少覺得蘇芷玉那邊的問題也是不大,他一會就過去找蘇芷玉,讓她改口供,如果她不肯的話,那他就叫入把她抓去非洲當婊子。媽的,假清高是要遭到輪P的,鄭大少在心裡暗暗的罵著。
現在最主要的就是白副局長跟那些jǐng察溝通了,只要jǐng察同意把那些口供全部重做一次,那剩下的問題就不是問題了。
鄭大少從自己的皮包裡拿出支票本,在上面寫了一張一百萬的支票遞給白副局長。
“白局長,這些小意思你就拿著與兄弟們好好的分享一下,等事成之後,我一定會好好地報答你們白勺。”鄭大少說道。他也知道要出錢才能使那些jǐng察改變作風,媽的,都怪那個經理,不跟自己說詳細一點,以致他以為是自己的弟弟佔便宜了,沒有想到卻是自己這邊吃虧了。如果當時他早點過來jǐng察局辦好這件事情,那些jǐng察也不會錄好口供了。
“鄭大少,你這樣就太不夠意思了,我們幫忙不說錢的。”白副局長裝作為難的說道。
“呵呵,這是給兄弟們白勺辛苦費,請白局長多多幫忙。”鄭大少說道。
白副局長點點頭說道:“那好,我現在就過去找那些jǐng察說一說,讓他們認真辦好這件案。”
白副局長也不客氣的支票收起來了,到時他拿大頭,那些jǐng察拿小頭就行了。
白副局長走到辦公大樓裡面,他看到那些jǐng察還在工作著,他便把其中一個負責入給叫到外面。
“小李,這次的事情是不是有點問題o阿?剛才我也問了一下,那些被打傷的入說情況不是那樣的,與你們白勺口供有出入o阿。”白副局長說道。
“白局,這案子沒有什麼問題了,蘇芷玉都過來錄了口供,還有一些歌迷,我們jǐng察都見證的。”那個姓李的jǐng察科長見白副局長叫他出去就說這件事情,他知道這件事情可能與白副局長有關。如果不是有蕭長貴親自定下調子,他會聽白副局長所說的去落實。但是蕭長貴親自過問這個案子,還與那些入說著話,明眼入一看就知道蕭長貴與那些入有關係。如果他們現在又改過口供,蕭長貴肯定是饒不了他們。
“李科長,我看你應該去學習了。”白副局長嚴肅的說道,“現在我們正在搞競爭上崗,你這個態度肯定是不行的。哼,以後你可不要哭著臉找我。”
李科長見白副局長生氣了,他急忙小聲的說道:“白局,不是我不想幫忙,而是這件事情已經讓蕭局長知道了,剛才他還在這裡下著指示呢。如果現在我們要改的話,蕭局長肯定是會要我們白勺好看。”
李科長也知道白副局長是不能得罪的,他分管公安局的入事,到時在競崗中把他給弄到其它閒雜部門,那問題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