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還是敞篷的。
彩青說:“這車剛剛回來的時候,我就看停在旁邊,應該是這女孩兒的車,不是阿顯的。”
南音望著,透著大屋的玻璃,還有跑車前窗的玻璃,依舊可以看出那一對男女天造地設。
關鍵人家身上有相似的氣質。
彩青說:“人家這女孩是吃什麼長大的呀?和她一比,我怎麼感覺自己像是吃粗糧長大的。”
話一出口,她覺得這句話大概有點傷害南音,連忙看向她說,“長得漂亮的女孩,可能壞毛病很多,所以我們看人不能只看表面。”
南音說:“咱們是搞鑑賞的,看東西,從來都是隻看表面。”
“這怎麼能一樣,”彩青笑起來,摟上南音說,“阿顯不好,他是外人咱才是自己人。”
南音透窗看到那輛跑車拐了出去,她說,“三哥,這樣的女孩你以前見過嗎?簡直就是個粉彩瓷器,清麗秀雅,富貴迤邐。”
彩青大感興趣,“這樣的形容還挺貼切,那我是什麼?”
南音想也不想地說:“琺琅彩。”
“果然形象,”大師兄的聲音從飯廳傳來,“那你自己呢?”
看似坐的零落,其實各個都在關注這裡,南音轉身往樓上去,路過客廳看大師兄和老四還看著她,她故作沮喪地說:“和人家一比,我就是馬家窯!”
大家頓了一下,爆笑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二章
“南音……”大師兄叫住她,“你現在也大了,做事應該懂得分先後。”
老四最怕大師兄講道理,連忙說,“其實你們也不能怪阿顯,阿顯叫過南音過來的,而且叫了好幾次。”
南音沒說話,彩青不願意了,“怎麼是南音不想過來,南音平時多忙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們就知道周圍跑,博物館裡面鑑定這塊全靠她。要我說,還得怪我爸,搞什麼博物館?又不掙錢。竟是賠本賺吆喝。”
大師兄說,“話也不能這麼說,全國現在開博物館的這麼多,師傅自然還是有其他的考量。不然也不會一定要阿顯留在這裡。”
彩青不敢頂撞大師兄,人家年齡在那兒,三十五了,說道,“這事兒我倒沒問過阿顯,說不定是他想留在這的。”說完一拉南音,“走,先上樓看看。”
走了幾步,樓梯一拐,一看沒別人,她立刻說,“其實現在想想,陶家那傻小子也不差,跟著他至少不缺錢花,他爸就他一個兒子,又沒娶後媽。”
南音笑起來,“姐,你說了四句,都是跟陶保本身沒什麼關係的話。”
“姐還不是為了你好,——你看,這二樓,打眼一看最少四間臥室,那樓上應該也是四間。不對主臥應該大一點,最少七間房吧,挑臥室都知道從硬體挑起,何況是選人。”說完她就拉著南音向主臥的方向走去。
南音被拉著,看到牆兩邊掛著油畫,整棟房子覺得特別有整體感,大概就是在這些細節上面。想到彩青的話,她說道,“你說的不對,人應該選自己喜歡的。只有喜歡,才不會覺得厭煩,才會覺得心甘情願,和買東西一樣,只買自己真心喜歡的,所以無論用多久,都還是喜歡的。”
“嘖嘖嘖,還挺有想法。”彩青在主臥門前停下,看向南音,笑著一推門,“這間一定是阿顯的。”
門一開,卻是一間女孩房,之所以說是女孩房,因為典型的歐式宮廷風,金絲挑線的床品,四角立柱大床上的垂曼華貴。超大梳妝檯上擺著復古帶噴嘴的香水瓶……
彩青說,“咦,難道這間是給你或者給我的?”順手推開左左邊的,右邊的。
轉眼開了五間房門,除了一間是洗手間其餘四間,看著都不像是主人房的樣子,乾乾淨淨,完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