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變戲法一樣,黃國侖一背手,把一個甜筒舉到了黃桃面前。
黃桃立刻美了,不再想那些求之不得的煩惱了。
“老爸,還是你好!”
吃上甜筒,黃桃的小嘴總是會變得像甜筒一樣甜。
黃國侖暢然道:“等以後你長大了,還得記得爸爸的好啊,你要像我對你一樣對我好。”
黃桃滿口保證著:“你放心吧,爸,以後只要我有肉吃,你肯定有骨頭啃。”
黃國侖心情才剛舒暢一下,被黃桃這麼一講,他眼前又要發黑了,趕緊和黃桃解釋了一句:“嘟嘟是它自己的爸爸和媽媽生的,和我沒關係。”
黃桃笑著拍了拍黃國侖胳膊:“我懂的,爸,這事我不會和任何人說的。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也管嘟嘟叫兒子了。”
“沒有為什麼!你小子別給我亂想!嘟嘟是它的狗爸爸和狗媽媽生的,不是我和它媽生的!”
“你幹嘛呢!當著孩子的面,你注意點措辭,別老它媽它媽的!”
周老太來到後院就見黃國侖正在嚷黃桃,氣的嗔黃國侖。
“我¥#¥……#……(不想活了!)”
黃國侖崩潰到了語無倫次,以後他再也不當著黃桃面說嘟嘟是他兒子了。
這特麼誤會……太大了!
第66章 脖子傷了
週一早上。
黃國侖照常去上班。
夾著公文包,慢慢悠悠的往實驗中學溜達著。
快到學校時,就聽身後有個破鑼嗓子在叫:“黃老師!”
回頭一看,正是高二(5)班的大個子張亮。
黃國侖稍微有一點近視眼。
但此時他看的清楚,張亮脖子上帶著一個慘白的脖頸固定器,顯得很糗,應該是受傷了。
這小子臉上的表情卻沒有一點受傷的意思,嬉皮笑臉的就朝黃國侖跑過來了。
“你脖子怎麼了?打球傷著啦?”
待張亮跑到黃國侖身前時,黃國侖問他。
張亮哀而怒道:“不是打球弄的,是關強國那白痴給我弄的。”
“關強國給你弄的?你等等……”
黃國侖突然想到什麼,一眼大一眼小的審視著張亮問:“你小子是不是又跟我耍什麼花花腸子呢?你是不是想裝傷逃唱歌啊?”
張亮豎起三根手指,苦道:“黃老師,我都拿了校慶音樂比賽的第三名了,您還讓我唱啊?咱不能歇一兩週嗎?”
“你就算拿了世界比賽的前三名,和我的約定,你也要遵守啊!”黃國侖看似苦口婆心實則幸災樂禍道:“我這都是為了你好。”
張亮鬱悶的打斷黃國侖:“得得得,您別說了,我唱還不行嘛。”
“這還像個爺們兒。”黃國侖指指張亮的脖子:“你這到底怎麼弄的啊?”
“唉,一言難盡,我邊走邊和您說吧。”
兩人並肩朝學校走,張亮開始給黃國侖講他過去這個週末的悲慘遭遇:
“我之前不是失戀了麼,昨天下午我就叫上關強國一塊去看國安隊的比賽,想發洩一下鬱悶的心情。結果悲了催的,國安居然在今年的收官戰上輸了!這簡直就是在我的傷口上撒鹽啊!”
黃國侖笑說:“沒看出來,你小子還是個足球迷啊。”
張亮無語的看了黃國侖一眼,講說:“黃老師,一看您就不是球迷。您要是球迷,一定不會說這樣的話。現在有幾個男生不喜歡足球啊!我們班上三分之二的人都是國安球迷,另外那三分之一是連足球有幾個人踢都不知道的女生。”
“你別跟我扯閒篇了,你這脖子到底怎麼回事啊?”黃國侖想了解清楚了,如果張亮傷的太重,他這周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