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被人騙錢的吧?”
“呵,當然不是。”說著話從隨身帶著的皮包裡取出一摞照片,攤開放到我面前:“你說在我之前你還被另一批自稱是聯邦調查局的人找過,昨天我跟美國那邊的人交涉了一下,他們轉給我這些照片,你看看是不是這些人。
我拿起照片翻了翻,一眼看到一張被玻璃扎得幾乎面目全非的臉。
手抖了下,繼續朝下翻。之後那些照片上的人雖然我在現場都已經親眼目睹過,不過經由照相機的拍攝,那些觸目驚心的巨大傷口清晰得令人微微作嘔。“是的,就是他們。”匆匆翻完,我把照片交還給小錢。
小錢收起照片對我道:“他們的確是聯邦調查局的人,但都不是現役人員。”
“哦?那他們為什麼……”
“為什麼頂著FBI的名義找你?”
“是的。”
“我們也想知道,可惜他們一個活口也沒留下。”
我沉默,悄悄朝斐特拉曼看了一眼。他默不作聲在一旁坐著,一邊若有所思地望著小錢。
這時小錢又道:“當時你是不是在這輛車裡。”
我不確定是否要實話回答。
“雖然你應該是把車裡你所留下的痕跡都處理過了,不過我們還是從一些皮屑的DNA裡找到了你存在過的痕跡。”
“DNA……”
現在查案的工具是越來越高科技了,所以我想,就算我再不想坦白,似乎也沒什麼意義了。因而點了點頭,我道:“是的,那天他們用FBI的名義把我強行帶上了他們的車,所以當時我的確是在那裡。”
話剛說完就見他咧嘴一笑,輕輕摸了下自己的板寸頭:“其實我們並沒找到你的DNA,發覺你還挺容易被蒙的,A。”
我臉一下子漲得通紅。
見狀他斂了笑,重新坐坐正對我正色道:“好了不開玩笑了,我們說正經的,A,你能不能給我回憶一下當時他們那輛車裡到底發生了什麼。發生了什麼狀況導致他們一個死於巨大的衝擊,其餘死於互相射擊。這看起來實在有點奇怪不是麼?”
“我不知道。上車前他們給我用了麻醉藥,所以他們出事的時候我正處在昏迷當中。”
“所以你什麼都沒看到或者聽到。”
“沒錯。”
“那麼車裡還有其他人麼。”
“什麼?”
“車裡除了你和這幾個冒充FBI的人,是不是還有其他人。”
“沒有。”不假思索,我乾脆回答。
“是麼?”他對我的回答不置可否,只是目光又朝斐特拉曼的方向掃了一眼,他自言自語似的道:“當時的情況,很顯然車子在急速中撞到了什麼,所以產生了那樣的衝擊力將司機推出了車窗。但車子前面並沒有任何東西,它離開那根唯一可能對它造成威脅的電線杆距離還有很大的一段距離,如果說那是因急剎車而起,那麼車的擋泥板上那一大塊凹槽又怎麼解釋。真奇怪不是麼。”
“是很奇怪。”我應道。
“而更奇怪的是那輛車前面的狀況。離車不遠的縱向路面有一條至少十米長的斷裂帶,好像被什麼東西攔腰剷斷一樣,而那根離車還有一段距離的電線杆,就好象被什麼東西猛地撞過,攔腰斷成了兩截。你說……這情形能讓你想到什麼?”
“科幻片?”
“呵,”他撲哧一笑,臉微微一紅:“還真有點像。”
“可惜我沒能看到當時的情形,我猜一定比電影要精彩。”
他不置可否,只是將目光轉向我的鞋子,微微吸了口氣:“鞋子很漂亮。”
我下意識收起腳:“謝謝。”
“這牌子很貴的吧。”
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