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過你和文宇的八字了,你至少得跪5個小時以上,才能壓住。依我看,就跪到天亮吧!”
丁汝櫻一臉難以置信。
這什麼陳規陋習?
不說竹篾有多咯人,尖尖的穀粒肯定要扎到肉裡去,單就跪5個小時,還要把茶水托盤舉過眉毛,手腳都得廢了吧?還跪到天亮呢!
“宇哥的八字也算啦?那他跪過了?”
徐太一臉見鬼:“你這說的什麼話!男人怎麼能跪?男人是主人,你是外來人,想嫁進我們家,必須得壓一壓,把以前那些壞習慣壞思想都改了,才能好好相夫教子,做文宇的賢內助。”
……什麼狗屁規矩,感情是給男方家庭給新婦的下馬威呀?必須要壓新進門的兒媳婦一頭,讓她以後跪著做人,任他們搓圓捏扁。
大清朝都亡了,徐家怎麼還愚昧落後?懂不懂什麼叫現代文明啊?
太不符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了!
文明,一定要文明!
“媽,我可不是嫁進你們家,我是和宇哥組成了一個家,我就是家裡的主人,不存在什麼壓不壓。這竹筐,我不跪。”
徐太勃然大怒:“你又在胡說什麼!證也領了婚宴也辦了,你生是徐家人,死是徐家鬼。別瞎扯什麼你的家我的家,就你這沒規矩的性子,必須得好好扳正了!”
見徐太沉下臉,左右傭人見狀,連忙上前想抓住丁汝櫻摁下。徐太登時暴喝:
“你給我跪下!”
“別碰我!”
丁汝櫻揮手甩開試圖近身的傭人,美目一瞪:“我這渾身上下幾千萬呢,看誰敢過來?碰掉一點,牢底坐穿!”
傭人紛紛退避一米外。
徐太氣結。
更氣的是,她其實也捨不得碰壞那些珠寶首飾,畢竟,說不定以後這些都是她的呢?
“反了你了,今天我必須要治治你,讓你知道徐家可不是隨便進的。”徐太咬牙切齒:“把我的鞭子拿來!”
徐太這人,說好聽點,治家甚嚴。說不好聽的,脾氣太大,為人苛刻。傭人哪裡做得不合心意,便遭她打罵,為此,她特地買了一把鞭子,經常把人打得道道血痕。
打久了,也就打出經驗來了。她現在是用鞭子的高手,想打哪兒打哪兒,專往人痛處打,誤差不超過一個指甲蓋的距離。
現在拿來打丁汝櫻,可謂綽綽有餘,既能打到最痛的地方,又能保全珠寶。
等丁汝櫻痛得站不起來,她正好可以把珠寶全擼走,收歸己用,就當是新媳婦進門送給婆婆的禮物了。
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