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美女?”這時候,兄妹倆終於走到了報名點。
“歡迎來到博文學院,請提交姓名,並交納十枚金幣/每位的報名費。”這是個朝氣蓬勃的女孩,扎著馬尾辮,沒經過任何修飾的素面,看上去非常的乾淨。她是博文學院的學生,也負責今天接待新生報名的工作人員。
“凌洌,凌卉。”說著凌洌正要取出二十枚金幣來。
“等等……”見凌洌如此鄙視自己,如花卻不幹了。她對著馬尾辮女孩道:“我先來的。先給我登記。”說完大步跨前兩步,“啪”的一掌拍在了桌上。
“找死。”凌洌眼中閃過一縷怒意。他絕不會因為對方是女人而心慈手軟,對與蠻不講理的女人,他也不介意以暴治暴。
“哥哥。”凌卉拉了拉凌洌的手,示意不要衝動。凌洌回過神,這才發現周圍的人用看好戲的目光看著自己。凌洌冷靜下來,他自然是不希望自己成為取悅別人的小丑。遂道:“如花,你先。”
“你叫我如花?算你識相。”那女人臉上露出得意之色,雖然不懂如花是什麼意思,但至少和“花”沾了點邊,所謂貌美如花,這麼想來,那女人臉上的橫肉立刻飛揚起來。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看著女人得意的模樣,凌洌無語。
“請報上姓名。”馬尾辮女孩微笑著道,她穿著一襲整潔的白衫,讓人看不出她的職業。
“叫我如花小姐。”
“好的,如花小姐,請報上你的姓名,並交納十金幣的報名費。”
“呵呵。”那如花用她那胖乎乎的手,擦了擦鼻涕,從兜裡摸出十枚金幣,接著擺出一副自以為最嫵媚的姿勢,搓了搓衣角,羞答答道:“人家叫朱媛媛啦。”
“嘔。”這回乾嘔的卻是凌卉。
“你,什麼意思!”如花道。
“哈哈,卉兒也忍不住。”凌洌笑道。
“哥哥,討厭。”兄妹倆完全不理如花。
馬尾辮女孩搖搖頭,她取出一枚博文學院特製的小巧胸牌,用鵝毛筆寫上朱媛媛三字,然後將胸牌遞向如花道:“幾日後,憑此參加入學考試。”
被人忽視,如花是徹底怒了,她一把拍掉馬尾辮女孩遞來的胸牌,指著凌卉牛吼道:“狐狸精,給我說清楚。你嘔個啥。”
凌洌臉色一寒道:“人要有自知之明,還有,她不是狐狸精。”
“她生的比我好看,就是狐狸精。”朱媛媛雙手插在腰上,吐沫橫飛,女人天生對比自己長的貌美的同性有牴觸,何況她於凌卉的差別是如此的巨大,用一個在天,一個在地底來形容也不為過。
“啪。”還沒等凌洌出手,朱媛媛臉上多了一個五指血印。”
凌洌與朱媛媛同時一愣。旋即,一陣殺豬般的嚎叫在廣場上響起。“啊吾……誰打我。”朱媛媛捂著臉,她惶恐的四處張望,卻找不著罪魁禍首。
“你個蠢貨,膽小鬼,打了老孃不敢露臉,有本事在打啊。”朱媛媛咆哮道。
“啪。”又是一下。朱媛媛再次愣在那裡,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證明這一切都是真實。但她卻不知道對方是誰,也不知道對方是怎麼做到的。
“竟然提這種要求,這位姐姐有自虐傾向。”凌卉婉然一笑。廣場上,圍在一邊看好戲的人,也是滿臉的疑惑,從朱媛媛臉上的血印來看,的確是被人掌了嘴。但,和朱媛媛一樣,他們有些茫然。根本不知道那女人臉上橫肉上的兩個血印是誰留下。
“啊……”再愚蠢的人也知道今天是得罪了高人,朱媛媛惶恐的看了眼凌家兄妹倆,她覺得,這對兄妹倆背後一定有高人保護。下一刻便衝開人群,淚奔而去。搞笑的是,片刻後她又回來了,只見身高一百五,體重一百五的朱媛媛,眼角擎著淚花,趴在地上搜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