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年之前,盧破天暗中血洗魔教,搶回了昔日的戀人,並將魔教殘餘勢力收為己用。
呵呵,感情是瓊瑤阿姨寫小說啊,這麼狗血的橋段,難怪系統任務是除魔平叛了,原來魔叛一體化了。
難怪這些人會見風使舵,搞半天是和盧破天同船不同心,現在拿我當冤大頭想洗白,我靠,沒一個省油的燈。
盧破天此人心機深沉,忍功了得,柳振天也說過此人境界空前絕後,看來不宜硬拼,只能智取,此事怕要從長計議了,慕少卿腦海中已經開始構思起來。
西北渝城。
“主公,事已敗露,酒鬼已死,恨無春三人倒戈,孤問已落入玄宗。”一黑衣人道。
“無妨,些許塵埃,於大局無礙,棋已佈下,現在只管靜觀其變。”
“玄宗嗎?慕少卿嗎?哼……”盧破天嘀咕道。
天山附近腳下,風雪之中,空有一座殘頹的寺廟,火堆,燒盡夜晚的寂寥,有一個人,火紅的頭髮,火紅的袍服,火紅的利劍,整個人就如同火一樣中年人,坐在火堆之畔,一邊喝酒一邊望著火堆沉思。
這時,一個黑髮垂肩,一身白衣的中年男子站在不遠處。
“既然來了,為何不過來。”紅衣人問道。
“不想打擾。”蕭秋風微微一笑。
“不想打擾?你已經打擾了,坐下陪我喝酒。”紅衣人叫道。
“你知我不喝酒,你心情壞,也許改天。”春風般的笑容,徹底讓紅衣人軟化下來。
“那就減去喝酒二字吧。”紅衣人嘆道。
“那就是你要人陪羅。”蕭秋風打趣起來。
“你怎麼說就怎麼算吧。”紅衣人無可奈何道。
沉默,喝酒,無言的局面僵持著。
“蕭秋風,拔劍吧。”紅衣人提劍站了起來。
“濤子你又為什麼不拔劍?”蕭秋風直視著紅衣青年。
“沒有必要。”紅衣人冷道。
“欺騙自己並無益處。”蕭秋風微微一笑。
“那你拔劍。”紅衣人反譏道。
蕭秋風雙手負在背後,仰頭笑道:“劍雨蕭蕭秋風濤,北域雙劍任逍遙。”
紅衣人威脅道:“嗯?若不動手,我便要屠盡天山,你會如何?”
“我會阻止你。”蕭秋風答得斬釘截鐵。
“那來吧。”紅衣人不甘示弱。
蕭秋風搖了搖頭,解釋道:“你是我的朋友,我當然要阻止你開動殺戒,但與你滅不滅我山門又有何關係,你是我的朋友,於劍濤,北域與我齊名的人。”
“如果一個殺手不在殺人,世上還有他存在的意義嗎?”於劍濤的眼神徹底黯淡下來。
“至少他還有朋友,曾經盲目未來的你我,只是江湖中的傻人罷了,如果你夠堅持,你夠自我,離開江湖,你就能得到自己。”
“若是我叫你離開江湖,你肯不肯?”
“有何不肯?”
“那你為何還在?”
“因為你還在。”
……
很簡單的回答,卻讓於劍濤感覺到重如千斤,夜風雖起,冷氣雖寒,但朋友,確是溫暖的,都說人生得一知己而無憾,此刻的於劍濤已經感覺到無憾了。
“走吧。”
“去哪?”
“救人。”於劍濤堅定的望著前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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