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淅淅瀝瀝的滴著水,一下子將空氣裡的香粉味道洗了個乾乾淨淨。
犀角蟒洗了個囫圇澡,跟只小狗一般甩頭,再看到青布衫男子時,竟溫馴的像看到狗主人一樣,用碩大的蛇頭雲蹭那件青布衫,眼神之中還有控訴與委屈的神色;如此不和諧的表現,竟然能出現在一條蟒上,真是稀奇。
“哈哈哈哈,犀角蟒!我知道你盡了力也受了委屈!好了,你先回去吧,我與這二位小友還有些話要說。”摸摸大蟒,青布衫並未明顯表示怒色,臉上還有絲笑意。
犀角蟒不能說話,此時自不能撒潑更沒法子罵人,只能扭著身子消失在林子裡;明思此時卻更加戒備起來。說起來也真背,不過是一株一葉草,惹了頭靈獸不說,這靈獸還是有主的;眼前的男子自然要說靈藥是他所有!如此說來,自己和方潛是挖了別人的靈藥、揍了別人的靈獸,還可以是闖了別人的地盤?
“兩位小道友……”青布衫慢文斯理的轉過身,望向戒備的二人。
“這位大叔,方才那大蟒可是由你豢養?看樣子肯定是,方才你來時也看到了,你豢養的靈獸竟然在山中惡意攻擊路人。意圖劫殺我們二人順便謀奪這株我們看中的靈藥,不知道你這個靈獸可有什麼要解釋解釋的?”為免心中所想變成事實,明思覺得還是先下手為強,這荒山之中的靈藥,本就是無主的,這麼說總是沒錯的。
青布衫聞言,抬眼笑看明思,臉上的愕然也是一閃而過,他還真沒想過這個小姑娘會把事情說成這個情況!“這位小道友。你說的這些情況,似乎與我知道的有所偏差啊?”
“什,什麼偏差!明明就是這樣!還有你剛剛,剛剛趁我對你沒有防備。故意制住我,想來個出奇不意?唉喲,這破棍子差點把我的腰都給壓榻了!”本是煉體士用的武器,他用時全然是借修為輔助。所以這死沉的棍子重量哪是被制住修為的人能舉起來的呢?
青布衫笑得更歡了,“吾名秦先鬥,方才實在是救命要緊。才不得不對小道友用了敲鈴鎮靈之法,是先鬥無禮了!”
“秦先鬥,青鮮豆?”明思一愣,只覺得這個名字念起來十分的怪異,又用靈眼仔細看了一遍,實在沒發現眼前這人與青豆能有幾分關係,“那個鮮豆大叔,既然是你豢養的靈物,為何不好好鎖在洞府,要放出來到處亂跑?幸虧遇到的是我們二人,要是遇上凡人之士,就算你這大蟒不咬別人,也把別人嚇死了!”
“小道友誤會,我那靈蟒只是被我放在些處看守一株將熟的靈藥一葉草,並非亂跑!不知小道友可是將那株一葉草完好的挖下?”青布衫依舊是笑意掛臉上,雖然眼前靈草的位置有明顯挖過的痕跡,也依舊在問明思。
明思想了想,卻是點頭承認了,“不錯,一葉草已經被我整根挖下!怎麼,這位鮮豆大叔是打算要將靈藥搶回去?”明思把玉盒拿出來晃了一眼,本還擔心這個鮮豆會趁機搶藥,但是轉念一想,方才方潛對這個鮮豆都無反抗之力,萬一對方真有此意,她就算反抗也是沒有作用的吧?
“搶回去?小道友這話從何說起?我雖將靈獸守於此靈藥處,卻也只是擔心被人誤傷誤採,並沒有獨佔之心,如果小道友不曾來此,在一葉草成熟落葉之際,在下才會來將葉片收走;不過如今既然道友發現了靈藥,又熟識藥性將根植挖走,我以後也不用再為此株靈草擔心了!”秦先鬥一臉輕鬆道。
明思和方潛不置信的對望了一眼,就這麼完了?這個鮮豆大叔風風火火的趕來,難道只是為了不讓自己的靈蟒被打傷?難道就沒有丁點是為了那株一葉草?之前讓靈獸守在此處這麼久,現在突然被人採了,還能笑得出來?
眼前的青鮮豆一言一行已經重新整理了兩人的認知,明思更是陷入深度懷疑之中,“鮮豆老伯,如果你心裡很想又有需要的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