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便度過了,可即使這樣謝悠言也又似受了一次刑一般。
全身脫力的靠在肖遠山的懷裡,一竟心中竟酸酸的,自來到野狼以後受傷已經不知多少次了,所以對於苦和疼真的已經有些麻木了。
可這毒癮不是任何一種苦或疼所能比的,它會把任何一個意志力堅強的人折磨到崩潰,謝悠言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到多久。
肖遠山也許見她沒事了,便要起身,謝悠言感覺到他的動作,便想也不想的一把拉住他,“別走。”
“我去給你拿換洗衣服,你一身汗會著涼的。”肖遠山不但被她拉了回來,卻一個沒注意整個人趴在了謝悠言的身上,想起身卻感激謝悠言一直拉著他,而此時謝悠言又太過虛弱讓他不敢用力。
“我說別走。”謝悠言聲音更大了些,可卻依舊虛弱。
聽了她的話肖遠山頓時苦笑了下,整個人也放鬆了下來一個側身躺在她的身旁,抬手輕勾起落在臉上的頭髮,怔怔的看著她。(貼身醫王)
感激到肖遠山的目光,謝悠言突然抬頭看了過來,肖遠山的目光卻被她看個正著,不禁有些心虛的躲閃。
謝悠言看到他的表情,腦中一熱卻不等他反應過來整個人壓了過來,冰冷的唇貼在了他的唇上。
他的唇帶著溫度竟讓謝悠言冰冷的心感覺到了一絲絲的溫度,輕閉上眼更是加深了這個吻。
肖遠山是個男人,更是一個喜歡謝悠言的男人,如果在這個時候還能忍得住那就有問題了,在謝悠言輕吻之後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化被動為主動。
他的動作有些生澀,但卻似對待一樣珍寶似的,異常的溫柔,輕輕的親吻她的唇,似怕傷了她一樣,在謝悠言的唇上輕輕蹂躪,當他的吻慢慢變得熟練唇齒間的糾纏也越來越深入。
火熱的吻不知足的蔓延到了謝悠言的頸上當他的唇輕輕劃過,在那漂亮的鎖骨間留下一個個的吻痕。
有些失神的謝悠言不禁一陣顫慄,剛剛還算是清醒的,但在這一瞬,便也沉浸在了他的吻中,什麼也顧不得想,身體本能的迎合他。
謝悠言身上滿是傷痕,有新的也有舊的,肖遠山一路向下吻去,卻不可避免的碰到那些還未癒合的傷口,一陣刺痛讓謝悠言下意識的一聲呻吟,卻讓肖遠山如被一盆冷水澆下,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
他這一停下來,謝悠言也清醒了過來,抬頭看向快速起身的肖遠山也有一絲尷尬,卻很快掩去,坐了起來開口問道,“你不是要去給我拿衣服嗎,還不去?”
“哦……哦,我馬上去。”肖遠山自尷尬之中驚醒,忙點了點頭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看著他像個青澀的大男孩一樣,竟然還臉紅繞是此時的謝悠言也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要知道在她的印象之中偶爾還是會出現前世的那個玩世不恭的大少爺,而這一世的其他方面他跟前世相差其實也不大。
現在突然一付羞澀的大男孩模樣這反差也太大了,尤其那一付身後有怪物追他似的模樣更讓謝悠言忍不住笑了出來。
可放鬆下來坐回床上,眼前卻浮現剛剛那個略顯生澀的吻,不禁更是好笑。
被這個插曲一打擾竟讓謝悠言忘了毒癮帶來的痛苦,只是平靜下來不禁想到為什麼在短短的時間內竟發作了兩次,想到這裡不禁站了起來。
卻剛走出房間便見肖遠山在打著電話,而聽他的語氣不用猜也可以知道是給誰打的了。
見此謝悠言竟笑了出來,她沒想到肖遠山那麼狼狽的跑出去竟還記得這件事,而在平靜下來之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找黎之逸問個清楚。
有他問了謝悠言自然不需要再去問個清楚,直接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看著他與黎之逸很專業的討論著,不禁輕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