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造成胎兒不保。
她慢慢的閉上眼,坐在炕邊上深吸了口氣,什麼都不想,一隻手在小腹上輕輕的拍著,好半天才把情緒穩下來,可她還是不敢大意,又坐了一會才小心的站起身子,又試著吸了口氣,走動兩步,覺得沒什麼事才放下心來,地下的東西她也懶得去看,徑自走到床的另一頭,這裡有個竹筐,是平日裡伏秋蓮放東西的地兒,只一眼,她就嘆了口氣。
東西是被人給動了。
檢查了下,她這次是真的火大了,哥哥帶來的糕點被人拿走了一半,她吃剩下的半包瓜子也沒了,可最讓她生氣的竟然是她讓伏大哥從鎮上扯來的幾尺上好的棉布竟然不見了。
那是她打算給肚子裡的娃做小衣裳的。
伏秋蓮氣的肚子疼。
這次是真的疼。
隱隱的,一陣陣的疼。她有些害怕,又有些手腳無措,雖然她是醫生,可也不是婦科啊,而且,前世那些保胎類的手段這裡可是半點都用不上的。
唯一能坐的就是坐在那裡,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她儘量的放鬆自己,用手輕輕拍著小腹,和肚子裡的娃娃反覆的說話……
等到連清進來,開始還以為她靠在炕上睡覺,可又看了一眼,他就覺得有點不對勁兒了,心頭一緊,“你怎麼臉色那麼難看?”
伏秋蓮擺擺手,“你先去給我沏一碗紅糖水過來吧。記著要熱的。我肚子有點不舒服。”這次不用伏秋蓮催連清也是手腳麻利的立馬去弄,因為伏秋蓮的聲音都帶著不對勁!
把一大碗紅糖水端過來,遞給伏秋蓮,連清擰著眉,“我剛才出去時不是好好的?怎麼這一會就臉色這麼難看?你和表妹吵嘴了?還是甜兒?”
“你別和我說這個名字。”她這會聽到連甜兒這個名字都覺得噁心——剛才自己雖然沒看清,可那一角淺紅色衣裳,這個家裡只有她一個人在穿。不是她,難道還是外頭的人?
“你沒事吧,甜兒她——”
“我和你說了別提這個名字。你聽不懂人話還是怎麼的?”伏秋蓮覺得腦袋暈暈的,再也忍不住心裡的怒火,抓起面前的枕頭衝著連清砸過去,“你是不是又要說她還小,啊,她幾歲了還小?你怎麼不問問你眼裡那個她還小的妹妹都做了些什麼,你自己看看。”
伏秋蓮咣噹一聲,把竹筐給丟到了地下。
裡頭她平日裡裝的一些針頭線腦之類的東西咕嚕嚕的滾了一地,兩塊糕點從袋子裡滑出來,滾了兩下,在連清腳邊停下。
一室的死寂,連清也黑了臉,“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還有半點做妻子的樣子嗎?誰家妻子像你這樣潑婦一樣?真真是有羞斯文。”
他不開口還說,伏秋蓮一聽他這話,原本發洩一下的情緒又噌的繃了起來,衝著他冷笑不己,“是啊,我是有辱斯文,我是像潑婦,可總比某些人做那見不得人的勾當,趁著主人家不備,行偷雞摸狗之輩來的好!”
“你說誰呢,伏氏你給我把話講清楚。”連清打小讀聖賢書,素日可是一直以君子自持,哪裡聽的到伏秋蓮這般的說法?氣的全身直哆嗦,指著伏秋蓮,手背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似蚯蚓般扭曲著,“你要是不把話給我說清楚,今個兒咱們就到岳父那裡去論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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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夫妻,連清出手
伏秋蓮看著他,突然平靜下來,三言兩語把事情說清楚,眸光淡淡,“這事你自己看著辦吧,我累了,要自己歇一會,你出去吧。”
連清皺眉看她半響,突然道,“前些天的那些話,是不是大舅兄和岳父和你說的?”
“哪些話?”伏秋蓮怔了下,有些疑惑連清的答非所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