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的那個人一定就是佳惠子了,可她又為什麼會跟著走呢?沒有一點道理啊!
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柳生流雲神色緊張地走了進來:“父親,母親,發生了什麼事?”
心神已亂的他並沒有看見兒子慌亂的眼神,他眉頭緊鎖的將事情從頭至尾說了一遍。
柳生流雲一邊聽一邊心懷鬼胎的抬眼望了望父親,意識到父親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心中稍安,當他聽說佳惠子也走了的時候,他暗自猜測,一定是佳惠子為了保住這個家,替自己求情,為柳生家遮醜,懇請涼子不要向父親告狀,並帶走了涼子,避免涼子和父母親碰面,等涼子氣消了,再帶她回家。可她幹嘛還要拉著那個外鄉人!這令他有些想不通。
他邊聽邊想著怎麼圓謊,眼睛一轉,決定嫁禍他人。
“父親,我想是不是這樣,那個外鄉人與涼子整天整天的相處在一起,見色起意,心生歹念,欺辱了涼子,又被佳惠子知道了,而那人對妹妹又有救命之恩,妹妹於心不忍,不想把那人送進監獄,於是懇求涼子不要告發,那個外鄉人做下此等醜事,自知無臉面對父親大人,於是只好悄然離開,而妹妹又是善心大發,擔心他失憶症發作,會流落街頭,於是拉著涼子陪著這個可惡的外鄉人離開了家。”柳生流雲一通胡侃,說得有模有樣。
柳生康弘聽著點了點頭,過了一會,又搖了搖頭:“如果真的是那個華人欺辱了涼子,涼子怎會跟著一起離開呢?他們三個人一起離開,這不符合情理。”
柳生流雲故作思索,然後言道:“那說不定是涼子被欺辱後,感到自卑,覺得自己只能跟著這個華人,委屈將就,他們朝夕相處,總會有一點感情的,再說涼子也到了該出嫁的年紀了,少女思春,欲推還就,又怕您老人家不同意,說服佳惠子帶他們離開,也說不定呢。”
“嗯,這樣說,還能說得通,可是還是要派人去找,找到了就叫他們回來,有什麼說不清楚的事,只要他們你情我願,我也不會做那個惡人。”柳生康弘覺得兒子說得有些頭緒,就先認可了他的說法,並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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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酒局
吉野陽照本來是一個老實本分的生意人,但是一年多以前的一個雨天,一輛豪華賓士駛進了他的公司,下來一位穿著得體,臉上左腮出有一道長長的疤痕的人,自稱是來談一筆大生意,吉野陽照很熱情的接待了他,兩人進行單獨會談,當吉野明白了來人的意思和目的後,他斷然拒絕了。'燃^文^書庫'''。'774''buy'。''
做生意是商業活動,不是過家家,不是羞辱他人的攻擊武器,商人也是有尊嚴的;不是他人手中的提線木偶,任由他人擺佈。
來人倒也沒有太強逼的感覺,嘴角掛著一絲冷酷卻意味深長的微笑,一聲不吭地轉身離開了。
等到第二天,吉野陽照還是正常的到公司上班,到了自己辦公室,進去坐到自己的桌子面前後,突然看到桌上多了一個東西,那是一個相框,是自己才九歲的兒子在學校棒球隊聯賽獲獎時與自己的一張合影,這張照片一直襬在兒子的床頭櫃上,而此時它正在自己的桌子上對著自己,吉野登時感到脊樑骨都開始發軟,雙股戰戰,胸如鼓響。
當疤臉人再次出現在他對面的時候,老實懦弱的吉野低下了頭,同意按照對方的指令調整自己的收購價格與產品銷售價格,接受對方的補足,自己完全淪為一個下屬或者傀儡,工廠淪為別人的加工車間。
這一年多的時間裡,吉野機械地聽從著對方的指揮,完全沒有自己的經營企劃,對方的補足只能讓自己維繫公司的生存,這種屈辱與壓抑讓他整天鬱鬱寡歡,成天借酒澆愁,酒量也不大,兩壺清酒的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