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
尚皈清看他的樣子覺得有些蹊蹺,趕緊問道:“到底什麼事。”
旁邊傅銘倫接了話:“哦,這事我知道,小老大跟我說過了,我見幫主你這幾天忙那邊的事去了,原本事情不大,就沒稟報,想等到你回來之後再處理;事情是。。。”
“哦?傅先生覺得事情不大!認為暫時沒有必要稟告,呵呵!那就是說昨天沒鬧出人命都算不大大事囉。”施影嘲弄的眼神看著這個白紙扇,一個幫會的軍師、智囊的人物居然說出這樣的話。
“嗯,到底什麼事?”尚皈清聽施影這樣說,心中已經很不高興了,自己不知道自己幫會里發生了什麼,別人倒是一清二楚的樣子,這讓他這個幫主臉上掛不住了,不禁沉聲罵道:“畜生,你到底有在外面做了什麼?還差點鬧出人命?”
尚有為低著頭,悻悻地說道:”我,我看,最近幫中財務吃緊,父親焦慮地樣子,兒子看在眼裡,急在心裡,想替父親分憂,就自作主張,在唐人街第二十號街邊開了一家賭館,生意還不錯,這倆月收入有二百來萬,昨天我把錢都上繳幫中戶部了,鴻順堂那邊吳不凡見我們的生意火爆,就上門找茬,連著數日來逼迫我們關張,昨天還帶了幾十號人,準備踢館,被師姑看見,給攔住了。我。。我是。。。”尚有為擺出一副委屈相,眼睛不時瞟著自己的父親;觀察著他的表情。
尚皈清聽完尚有為的講述,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又羞又惱又怒又愛,口中長嘆一聲:“嗨,你真是胡鬧,這樣的事情怎麼能不先和我通個氣呢,此時為了這蠅頭小利與洪門交惡實為不智之舉,你祖師爺和為父當年為了在這邊打下根基,花了多少心思,才和他們平息爭端,達成共識,共御外敵,和平共處幾十年,我們才得以發展,站住腳跟,你這樣做,豈不是要重啟爭端,化友為敵麼!你的心思是好的,但這辦法卻是蠢到了家。”
施影點頭說道:“正是,尚幫主,我和我的這些朋友們也是這樣想的,此時北洲格局錯綜複雜,外來勢力衝擊老牌本土勢力,且他們勢力不弱,又毫無顧忌,所謂光腳不怕穿鞋的,得之是幸,不得我命,所以鋒芒所指,來勢洶洶。而小老大此番舉措,正是他們最希望看到的,讓親者痛仇者快,兄弟鬩牆,在此貴幫強敵環伺之際,行此不智之舉,那是自毀長城之舉,所以我出言阻止,並答應吳不凡會居中調停,化解此事,尚幫主,你看。。。?”
尚皈清面帶感激,站起身來,雙手抱拳:“哎呀,天幸昨夜之事讓施幫主撞見,出手攔阻,沒有釀成大禍,另外施幫主以一幫之尊念及同門之情,不遠萬里,親自帶隊來c國馳援我幫,不計較我門下弟子禮數不周言語衝撞之罪,替我幫化解危難,濟危扶困,義薄雲天,我等心中感恩不盡。”
施影巍然一笑:“尚幫主客氣了,天下安清本一家,濟世解困乃我幫之教義,施影應秉承先祖遺志,不敢或忘。”
“是是是,這件事我當帶著犬子去鴻順堂登門謝罪,我還有個不清之情,望施幫主能勉為其難相助我等。”
“尚幫主請講。”
“我想我帶犬子去鴻順堂賠罪之時,希望施幫主同去,幫忙從中調和,我不想我的恩師之前的努力付之東流,我們北洲清幫應予鴻順堂保持良好的合作同盟關係,共御外敵。”
“尚幫主,你的想法和我們之前討論的結果是一樣的,我們包括東北臺洲的同門兄弟畢竟是來助拳的,一旦你們在北洲情勢好轉,我們就會回去,不會長久駐紮在此,而你們要繼續在此生存發展,所以你們必須有一個足以提供你們生存的空間,而這個空間的環境是好是壞,都靠你們自己打拼出來,這就需要你們制定一個長久的發展戰略,正如你的恩師制定的與洪門和平共處,共同發展一樣,我們也想了一個基本思路,就是合縱連橫,團結一切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