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屈尊為我揉腳的份上,就破回例吧!
張開雙臂,大聲的唱道:穿過大風雪;我們坐在雪橇上;飛奔過田野;我們歡笑又歌唱;馬兒鈴聲響,鈴兒心快暢,我們今天滑雪都歡樂,把滑雪歌兒唱,叮噹叮噹鈴兒響鈴當;我們今天多快樂坐在雪橇上啊,叮噹叮噹鈴兒響叮噹,我們今天多快樂坐在雪橇上。
四阿哥受到我的感染,一改平時的嚴肅,寵溺地看著我,打著拍。
他折了幾枝還帶著殘雪的紅梅,遞給了我,突然覺得此情此景就是我一生所追求地,愣愣地望著他。
他幫我拍拍身上濺著的雪塵,我回神,聞了聞紅梅,淡淡的清香,一種冷傲地芳純。
四阿哥溫柔的眼神,讓我懊悔,天,我竟有點心動,竟無法拒絕他的好!
回來的路上,兩人都沉默不語,只是偶爾相視一笑。
回到屋裡把梅花插在瓶裡,整個房間似都鮮活了許多。
腳都凍麻了,趕緊爬到坑上,見他坐在坑沿上扭脖子抬手,隨口道:“四爺,你躺坑上,我幫你按幾下吧。”
像似怕我反悔,臉含笑意快臥在坑上。
用現代的技術輕敲幾下,他竟睡著了。
忙找來被褥給他蓋上,幫著翻了個身。
皇子也不是那麼好當的,更何況想做個出色的皇子。
心裡真有點過意不去,這麼累還跟著來。
喜薇跟十三一回來,就興奮拉著我的手細說如何抓兔子,又讓我悔地腸都青了,竟錯過如此良機。
中午我下廚掌勺,就地取材做了十來個菜。
十三豎著拇指,讚道:“容月除了言行,基本可以說上得廳堂,下得廚房。”
喜薇一臉羨慕,我卻不以為然,可不覺得他在誇我,撅起嘴質問道:“我那裡言行不對了?不就少了點奴味嗎?十三爺要是現在就放我自由,我一定就沒有缺點了。”
老四可恨又可憐3
十三嘴裡咬著小菜,一本正經地道:“很有自知之明啊,不過爺喜歡你這種豪爽的個性。”
“那咱就為有緣相逢,同是豪爽人乾杯。”
四阿哥不知在想什麼,始終無動於衷,淡淡地表情,我輕搖了搖他的手臂,懷疑似地盯著他道“四爺,自認自已是小氣人嗎?”
他似如夢初醒,朝我瞪了一眼,舉杯對飲。
回到城裡天已漆黑,街頭到處彩燈高掛,古代的元宵節原來這般熱鬧。
老百姓人人手裡提著燈,形態各異,可我不喜這種人擠人的場景,只是拉開簾子看看。
十三與喜薇則鑽到人堆裡去了,我與四阿哥靜靜坐著。
他轉過我的身,柔聲道:“你要是天天如此,那有多好!”
40元宵後,四阿哥常來十三府,我試著跟他和平相處,偶爾也說上幾句知心的話。
十三與喜薇的關係還是淡淡的,不似夫妻更似普通的朋友,有時問起喜薇與十三的感情,她總是一臉羞色,紅著臉兒跑開,倒像是江南女子。
天氣漸暖,今兒與寧兒穿了一身男裝到客棧視察。
瀟瀟灑灑地找了個位坐下,點了幾道小菜嚐了起來。
夥計服務得體周到,且還是帥哥,寧兒這丫頭,斜眼亂瞄。
我假裝未見,低頭只管自飲。剛吃了一半,聽得鄰桌有人拍桌子大聲嚷道:
“來人啊,什麼破酒樓,菜裡怎有蟑螂?”
我先是一驚,猜想定是櫥房衛生不好所致。
一看那人長相卻似地痞流氓,夥計忙上前賠不是,還破口大罵,定要索賠五十兩銀子。
其他的客人都在觀望中,還不停翻看自己的菜餚,為息事寧人,我立起與夥計說道:“就賠他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