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這粥又香又薄。”
“謝謝娘娘誇獎,這也是十四爺的功勞,喂的人不同娘娘的感覺自然也不同,這大概這是愛屋及烏吧!”
拍拍這樣的小馬屁,本姑娘還是會的,果然德妃與十四都樂呵呵的。
德妃吃了小半碗粥就停了,好在沒有反胃。
我又幫她按摩了會兒,她靜靜地睡著了。
我交待了一下宮女,忙藉機退了出來。
太陽都西斜了,怪不得累地全身發軟,我這是造得什麼孽啊?
十四笑著千謝萬謝的,就當也幫四阿哥一個忙,好歹也是他娘。
一上馬車,累得眼皮沉沉,睡了過去。
正美夢著呢,身體被人用力的晃動著,迷迷糊糊的說:“別煩我,累死了,我還要睡。十四爺,你別晃…………。”
半句話噎在了喉嚨裡,只見四阿哥一張鍋底臉,怒瞪著我。
一看原來回到房間了,摸摸頭不解地道:“我怎麼在自己床上了?”
他卻眯起了眼,滿腔怨恨地瞪著我道:“那你該在誰的床上?”
好景不長,心碎5
他卻眯起了眼,滿腔怨恨地瞪著我道:“那你該在誰的床上?”
都聞到他身上的醋味了,這位爺還真夠逗的,玩笑道:“四爺,你說呢?”
“爺是瘋了,竟喜歡你這種輕薄的女子。”
他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字地冷聲道。
我莫不是在做夢,使勁的擰了一下大腿,好疼,他竟無緣由的給我扣上這麼一頂帽子,眼淚像雨簾一樣不爭氣的流淌下來。
他竟拉著我的手,從床上把我往地下拖,大聲地嚷道:
“竟然還有臉哭,給爺跪著去,還去勾搭老十四,你是何居心?”
他居然以為我跟十四有苟合之事,心冷地跟冰柱似的,沒了還擊的力氣,任由他像拖死人一樣,往下拉。
他見我沒個反應,用力一鬆手,我整個人從床沿上滾到了踏板上,從踏板上又到了地上。
肚子著地重重地摔在了踏板的硬角上,過了片刻撕心裂肺的疼。
人跪在地上縮成了一團,全身一陣冷汗:“疼,疼,寧兒,寧兒……。”
他邊拉邊怒吼道:“讓你裝,你給我跪好了。”
“小姐,這是怎麼了?四爺,看在小姐對四爺一片深情的份上,就饒了她吧!”
寧兒從門外奔進來,跪在我身邊哭著幫我求饒。
我臉色煞白,額頭佈滿了冷汗,無力地斜倒在了寧兒身上:“別求他,我並沒有錯。”
他冷冷的聲音從頭上傳來:“你個不知悔改的東西,來人也給爺拖出去打?”
“不用了,我自己去,寧兒快把我扶起來!”
我用力的撐著寧兒,一下又重重的顛坐了下去。
“血,小姐流血了。”
寧兒的尖叫聲傳來,我本能地垂下頭,這才發現血順著大腿一滴一滴地掉在了地上。
一陣眼暈,只覺著肚子疼,眼前模糊一片,虛弱如蚊子叫聲:“寧兒,看在你我一場姐妹的份上,你去找十四爺來,我死也要死的清白。
胤禛,你好狠,我恨你,我丟棄了自尊,明知你三妻四妾,依然愛你,可你……
你,你以為是王爺,就了不起嗎?是恩賜,是施捨嗎?我……”
他後悔而我卻心寒1
一陣暈眩,迷糊中聽得寧兒的呼喊聲,一次陷入了暈迷的世界。
我上輩子一定是做惡多端,既使逃脫了這世,也被上天拎了回來。
我到底欠了件麼孽債,誰能告訴我?
“小姐,醒醒,該喝藥了。小姐……嗚嗚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