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法子都配合。賢得幾乎挑不出一點毛病來!唯一所差不過‘喜愛’二字。
況且:“您真的當您府中的那些姬妾是柔順的嗎?”
當初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左箏就是不肯原諒自己,聽了世雅的話去打聽左箏的過去。左家那個地方啊……真不是個人呆的地兒,左家旁枝本多,鬧轟轟擠央央的堆在一處。外面光鮮亮麗,可裡面爛得實在讓人看不下去。王嬤嬤曾說左箏大哥連他父親的通房都摸了時,王勤還覺得有些誇張。可後來仔細查下去,卻發現那根本不算什麼。爬灰的串淫的,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左家沒有的,試想一下,如果連主母的位子就是小姨子半夜爬上姐夫的床,大了肚子才得到的,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左箏就是在那種地方長大的嗎?怪不得她當初說,聽見定南侯爺來了,想到定南侯府的乾淨就什麼也顧不得了,一心想嫁過來,為此不知費了多少力氣?她是那麼希望將來的夫家可以乾乾淨淨,不要讓她再碰到那些事嗎?可自己到底幹了些什麼啊?
至於:“表姐對您這般順從,並不是真的不在意不難過,或者稍稍有些還算忍得下。只不過是因為她沒有強有力的孃家,要借您的力保護她的母親妹妹,才委屈求全,一昧討好罷了。”
就象左箏,不用她說也猜得到她心裡並不真正敬重父親,卻因為父親是一家之主,而蓄意討好。若真的親睦便應該象待母親那般!
對父親,她是恭敬,對母親,左箏才是真正的尊敬。至於自己?
王勤挑眉看看臉色有些放下的中山郡王:“你們都瞧著我丟份,可我卻覺得,得妻子真性情相待是種福氣。賢妻是假的情義,哪怕是怨妻也證明你的妻子是個真性情的女子。恭敬是對外人的,尊敬也對父母的,只是親敬才是對夫之道。為此,我很高興。”
…………
“你這是要給本王開課?”葉庭杉的腦袋可不是漿糊抹的。
王勤對於‘本王’兩個字卻並點不著惱,反而很有興致的莩著茶水:“王爺不妨理解為,不爭氣的下官在另避蹊徑為討好妻子做功課。”
“可小姨不在乎你了!”這麼費事,值得嗎?
挑挑揚眉,王勤這次笑得坦蕩襟懷:“她縱使不在乎,做這樣的事,我自己也很高興。”更何況:“我們還有很多時間,我總會贏的。”
“無聊!”
“那王爺說做什麼事不無聊?貪權?斂財?結黨?”貌似當官的圖的都是這幾樣,或者還可以加上一個‘暮色’。可王勤對幾樣都不感興趣,有太子在一日,王家就不用那樣做也不需那樣做。餘下空空時光,不逗老婆做什麼?
許久未語,葉庭杉眉目漸漸有些擰緊,尤其是在王勤一直在屋中與他相耗,直到天暮時分才離開時,感覺更是發悚。
回後正堂與祖母細說對話,虞老王妃也覺得王勤這話裡怎麼越聽越有深義似的?“和世儀說,讓她給你探探口風去。”難不成太子殿下對中山郡王府有什麼意見了?還是景帝那邊……要有變動?
葉庭杉自然當夜就與王妃說了,賀世儀聽完立即是答應了。
第二天就又喚了左箏過來,別話沒有直入正題。左箏聽了發楞:“我沒聽說什麼啊!”如果景帝真的有什麼,定南侯府肯定是第一個知道的?
賀世儀皺眉:“你不問就知道沒有?”
左箏好笑,彈彈裙襬上的浮絲,頗有幾分得色:“表姐這就不知了,這種事公公婆婆還有他是從來不瞞我的,甚至有什麼不好說的還會讓妹妹去和太子講。姐夫大概多心了。”在左箏聽來,王勤那句話實在沒有什麼別的含義。解釋完,見賀世儀還是一副不放心的模樣,左箏拍拍其肩:“表姐,太子殿下對王家倚重又放心,若真有什麼,我一定會通知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