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能。”李鸞兒很乾脆的拒絕:“憑什麼我要故意輸你。你要面子,我也要面子呢。既然大家都要面子,那輸贏就該各憑本事。”
“好,好。”德慶帝實在是有些哭笑不得,一連說了好幾個好字:“既然那兩個宮女你已經殺了,那便這樣吧,總歸留在宮裡朕也容不得她們的,只是,你以後怕是要多個妒婦的名聲。”
李鸞兒擺了擺手,一臉的不在意:“名聲算什麼,我從來不在意的,總歸我家相公不介意,我家公婆也不會因著這點子名聲就看不上我,旁人說什麼,又礙我什麼事。”
德慶帝聽了這話只覺得很是爽快,又深覺李鸞兒此人著實的灑脫不羈,不為世俗所累,且武藝高強又不畏皇權,很叫人拿她沒法子。
德慶帝將心頭的憋屈之意壓下,轉念一想,又是雙眼放光的盯著李鸞兒,似是又尋到好玩的物事一樣。
他這目光叫李鸞兒心頭一驚,大聲道:“我是不樂意玩鬧的,莫將我當成玩具。”
“呵,呵。”德慶帝乾笑兩聲:“自然不會的,哪裡會呢。”
之後,他又好言好語的商量:“大娘子,你瞧今日的事你家也沒什麼損失,且那兩個人又叫你殺了,這事便算了吧,總歸還是朕虧了,朕都不追究了,你也莫在意好吧。”
李鸞兒很是無語的看了德慶帝好幾眼,才滿心不情願的點了點頭:“看在你好言好語的份上便算了,不過我可告訴你,再要拿我們家的人玩鬧,我可饒不得你的。”
然後,李鸞兒在德慶帝熱情的相送下離了皇宮。
她前腳走,趙皇后後腳便咬著牙哭鬧開了:“陛下就這麼放她走了?臣妾身為一國之後母儀天下,不說受人尊祟,可也不該這樣被人汙辱,臣妾失了臉面,陛下難道臉上就有了光不成,陛下……”
“夠了。”德慶帝厲聲喝止趙皇后,他對李鸞兒沒法子可不見得就對趙皇后沒辦法,德慶帝皺眉看著趙皇后:“莫要告訴朕你不曉得她為何尋你鬧騰,當初你給她妹子下毒的事朕知道,她也知道,她這是給她妹子出氣呢。”
趙皇后嚇壞了,縮了縮脖子再不敢哭,小聲道:“臣妾沒有……”
“有沒有朕心裡有數。”德慶帝擺了擺手:“趙氏,你即身為皇后,就該盡到皇后該有的職責,該當教導後宮眾嬪妃,照料朕的骨肉,你心黑手狠實在不配為後,朕念你初犯才饒了你,也不叫人聲張,只是等鳳兒帶皇子公主回宮後你就該好生照料他們,若是再犯,朕必不饒你,朕不只叫你聲敗名裂,還會讓你趙家滿門為你陪葬。”
說完,德慶帝一甩袖子離去,只餘趙皇后冷了心,軟了身子,頹然坐倒在地上哀哀而哭,久久哭聲不絕於耳。
李鸞兒離了皇宮,坐車儘快趕回家,一回去便尋了嚴承悅,兩人一起審問了那兩個宮女一回,索性那兩個女人膽子小,李鸞兒都還沒上刑她們就全招了,果然是白美人聽到李鳳兒平安產子的訊息心裡不痛快,便要坑害李鳳兒的孃家人一回。
既然確認了白美人沒什麼好心思,李鸞兒自然也不會再容得下那兩個宮女,叫出嚴一嚴二交待一聲便和嚴承悅離開關了兩人的雜物房。
那兩個女人自然叫嚴一嚴二提了送到礦上做礦工去了,自來挖礦的礦工都沒有能活的年紀稍大的,塌方,辛勞,粉塵的侵害,再加上吃穿不好,好些壯勞力過去一兩年便就去世了,更何況兩個嬌嬌弱弱的女子,李鸞兒可以想見她們過去指不定活不過兩三個月。
接下來,李鸞兒便很盡心的挑了一些實用又不顯眼的物件弄出兩份嫁妝來,又找玉兒和蓉兒來好好的談了談,便叫周管事將她們倆送到莊子上休養,李鸞兒則答應她們會盡快尋到好人家將她們兩個嫁出去。
弄好了這些天都黑了,嚴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