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然顧歆可要多個姐妹了。
後來,汪氏又帶了丫頭去了顧歆家中,話裡話外非要叫顧歆收下她挑的丫頭,還說那丫頭一瞧就是個能生的,另外指責顧歆不替爺們考慮,總是這樣將來難免叫邢志厭棄了她。
當時就把顧歆氣極了,站起來諷刺汪氏腦子有病。問汪氏她自己倒是不妒。給邢德收了那麼些個通房怎麼邢德還厭了她?
等將汪氏罵走了,顧歆越想越氣,一肚子的火憋在心裡發不出來。又怕汪氏回去再弄出什麼不好的事來,便離了家直接到李鸞兒這裡散心。
顧歆說完了,嚴宛秀有些同情的看著她:“我說我那婆婆就夠可以的了,沒想到你家嫂子也是能人。”
顧歆又想氣又想笑:“可不是怎的。她總是說為你好,辦出來的事卻是人嫌狗厭的。我看她自己日子過不好,便也受不得別人過的好,如今我瞧到她那張臉就受不得,便是回去給我婆婆請安都有些不願意。就怕碰著她。”
嚴宛秀長嘆一聲:“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啊,我倒是沒碰著這樣的嫂子,只我那繼婆婆也是個難纏的。當初分家的時候她高興的什麼似的,好像我家夫君分出去她生的兒子便能得了爵位似的。誰知道分家之後她眼見的我婆婆留下的嫁妝那般豐厚,竟是比府裡田產還要多就有些受不得,等我嫁過去了,有事沒事的她總是跑到我那裡討要錢財,不是說什麼宴飲沒好衣料做衣裳,便是說缺了樣首飾,話裡話外叫我拿著嫁妝補帖她。”
“那你便補帖她?”顧歆好奇的問了一句。
“哪能呢,我又不傻。”嚴宛秀笑了一聲:“我心裡明白我家相公最是瞧不上她的,自然不會和她親近,每次都拿話將她打發回去,只是這次她說什麼給我小叔尋了個好先生,只我小叔拜師沒有好禮品,叫我給準備一套,還說我若準備的不好,她便帶著小叔住到我家中不走了,說是雖然分了家,可她還是我家相公的母親,還是我的婆婆,我們理應孝順什麼的,我沒法子先糊弄了幾句將她打發走了,之後便將家裡家外值錢的東西都收好,鎖了門跑到嫂子這裡來了。”
等嚴宛秀說完,李鸞兒笑著拍了她一下:“敢情我就是那母老虎了,你們一個兩個有了惹不得的人就都來尋我給你們出氣,也罷了,誰叫你們是我妹子,我這母老虎是當定了的,只我母老虎也做了,人也得罪了,名聲也出去了,總得給我些好處吧。”
李鸞兒朝顧歆和嚴宛秀伸出手去:“你們一個兩個身家豐厚的緊,怎的,總得謝我一回吧。”
顧歆和嚴宛秀相視一笑,顧歆道:“我才得了一斗南海珍珠,各色的都有,倒是做首飾的好料子,姐姐若不嫌棄我叫人給你送了來。”
嚴宛秀抿著嘴笑了一時道:“我那裡還有一些好衣料,一匹鴉青的哥哥穿上最合適不過的,等回去我尋了給嫂子送來,嫂子也好與兄長做身冬裝。”
“你瞧瞧,你瞧瞧。”李鸞兒指著嚴宛秀笑著對顧歆說道:“這便是我小姑子,怎的這般精明,說是給我送了禮,卻是送的她家兄長合適的衣料,即沒便宜了我這外人,又要勞我做身衣裳,還得我替她出氣,敢情所有的好事都叫她得了,我還得謝她不是。”
一番話說的顧歆和嚴宛秀都笑了起來。
顧歆爬在李鸞兒懷裡笑道:“秀姐姐確實比我聰明,我怎就沒想到這個,以後還得多留些心眼才是。”
李鸞兒笑著拍了拍她:“得,你們既然來了,我便叫人收拾房間給你們住下,宛秀就住在後院碧蓮池旁的那個院子裡,歆丫頭住到西跨院吧。”
兩人聽了歡喜不已,都起身跟李鸞兒道謝。
李鸞兒笑著受了,又派丫頭去老宅和顧家報了信,跟林氏還有顧夫人將事情交待清楚,也叫她們都莫急,先叫顧歆和嚴宛秀在她那裡住些時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