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說開始寬衣解帶……啊不,掏千層綾。
“別!是族裡的任務之一。”
“之一?”還有別的任務?
加南沒做聲,眼睛看著她,意思再明顯不過,還有一個任務就是她。
“哼!”唐茗拂袖而去。
房間只留下加南,那慵懶的樣子消失不見,嘴邊不正經的笑也收回了,為唐茗扔下的那杯倒滿茶,又為自己滿上,向那無人的茶杯一敬,仰頭喝下。
樓下大堂的情況並未好轉,已有幾個人江湖人注意到李驍鶴的不對勁。
沉穩男子眼神一洌,手指夾著一根筷子子朝李驍鶴飛過去,這邊曲百與抖著小腿走過去想要看看怎麼回事,突然後背劇烈一疼,像被彈弓打到了,整個人失去了平衡,猛地往李驍鶴身上一趴。
“叮……叮……”
手腕上的青銅手鍊叮噹作響,聲音極其微弱,卻清脆悅耳,聽在李驍鶴耳朵裡不啻於梵心佛音,直直擊在她的心裡,腦子瞬時間清明起來,丹田像被流水清洗過。
她一睜開眼,就看見眼前一張才熟悉的臉,距離之近都快能鼻子貼鼻子了,肩膀上一隻手,胳膊上一隻手,她貌似被某人壓在桌子上了。
曲書生小臉通紅,不知道為什麼一個男的身上還軟軟的,由於離得太近,隱約還有淡淡的馨香縈繞鼻間,書生覺得自己的心跳的有些快,呼吸也急促了。
難道是被傳染中邪了……
詭異的姿勢,潮紅的臉,簡直不能再浮想聯翩~~
周圍一片靜寂,女俠們的花痴聲不見了,雲澤少女的八卦沒有了,掌櫃的小道訊息啞聲了。
角落裡的二位無聲地同時捂住臉,公子會殺了我們,毫無爭議……
“看來挺忙。”唐茗靠著二樓欄杆,面無表情地說了句。
旁邊習陵楞楞地看著樓下大堂的限制級畫面,張大的嘴裡還叼著半根炸花條,要掉不掉地掛著。
秦鷲不愧是習武之人,在消化了“將軍夫人竟然當眾給將軍戴綠帽子”的驚天訊息後,迅速反應過來,無比神速地伸手擋住了習陵的眼睛。
“你幹嘛啊,小青!”習陵不滿地扒著他的手掌,一臉興致勃勃地要看。
秦鷲心裡怒吼,看啥看?下面當眾紅杏爬牆的那是你嫂子!親的!
李驍鶴看著眼前這滿臉通紅的斯文臉龐,覺得好笑,這個時代的男子還是很純情守禮的,白襲只是特殊案例。
“曲書生?”她挑眉看他,有幾分揶揄的意思。
“啊!”曲百與臉色再次爆紅,跟觸電一樣蹦了起來,手忙腳亂地解釋,“在下……在下只是……兄臺剛才跟中邪似的,在下一時擔心就……後來不知怎麼就被彈弓打了……然後就……”
李驍鶴笑著擺手,“多謝曲兄了。”
唐茗一聽曲百與的話,臉瞬間就冷了下來,快速下樓,“怎麼了?又發作了?”
“沒事了。”李驍鶴搖頭,知道她問的是離魂與萬靈丹相融帶來的副作用,離發作還有十多天。
“你中毒了?”習陵問。
“怎麼回事?”秦鷲一驚,看李驍鶴的臉色並不像中毒的人。
“總之儘快回京城。”唐茗冷硬的臉皺起眉,她生於暗器製毒世家,自小就用百毒煉體,雖然不能對離魂免疫,但是萬靈丹與離魂相融的副作用對她來說根本不存在,但她知道那有多痛苦。
李驍鶴點頭,見外面天色漸晚,不禁蹙起了眉頭,黃翔和從雲還沒回來。
“掌櫃的,這是在下先前在街道上撿到的,在下等了許久不見有人來尋,故此勞煩掌櫃的問問來往行人。”
曲百與說完從腳下拎出來一個大包袱,瞬間幾人的臉色就變了,直盯著繡著一朵小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