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這次怎麼反應這麼遲鈍。
到了別墅以後,見他下了車,我終於沉不住氣,也跟著趕緊下車,拽著他的胳膊問,“楚珂,上次那件事,我到底是怎麼醒過來的?”我被馮亮招去的時候明顯就是鬼魂了,怎麼就突然回到身體了,難道在那個時候,我就死了?
楚珂扭頭看了我一眼說,“馮亮用的是離魂術,只要天亮以後回到身體就沒事了。”
我聽後一愣,問他,“那我現在是活著還是死了?”天亮以後?我失去意識的時候天到底有沒有亮呢?我也記不太清了,只知道當時孟宣沒了,我心裡難過的要死。
楚珂雙手抱胸斜了我一眼,那樣子好像是覺得我是個神經病,過了好一會兒才不耐煩的說,“你若是死了怎麼可能還站在這?”說完也不再看我,轉身就往別墅走。
我這會兒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該信誰了,腦袋就像是團彎彎繞繞的亂麻一樣,越扯纏的就越緊,是怎麼用力都解不開,煩躁的抓了抓頭髮,心裡還是慌的厲害,比起鄭恆,我還是相信楚珂多一點,等回了屋子我就給鄭恆打電話,問他是不是又在忽悠我。
“我騙你幹什麼?”他語氣沒什麼變化,也聽不出喜怒,頗有一種你愛信不信的態度。我心裡一急,話就剎不住車了,楚珂上午說的話脫口而出。
他聽完以後沉默了一下,警告道,“你小心點楚珂,沒準你變成這副樣子就跟他有關係。”
我好奇心重,再加上這又是發生在我身上的事兒,我實在是淡定不下來了,就問他,“你現在在哪兒,我去找你。”
他也沒拒絕,報了個地址,我套上衣服出了別墅,就打車去了。跟鄭恆約在附近的一個咖啡館裡,我到了還挺奇怪的,怎麼以前沒發現這邊兒還有個咖啡館,一直還以為這是個鳥不拉屎的地兒呢。
進了門,有個迎賓員走過來,問我有預約嗎,我告訴她我找鄭恆,她就帶著我上了樓,左拐右拐的我都快轉蒙了,她才停到一個包間前,把門推開衝我比了個請的手勢。
我前腳剛進去,她後腳就把門關上了,我皺了皺眉,發現鄭恆正坐在裡面喝著咖啡,見我進來一挑眉,然後衝我笑了笑,還別說這一笑還真有點風流倜儻的味道。
我這會兒也懶得欣賞帥哥,坐在他對面就直奔主題,“你接近我到底有什麼目的?”
他詫異的看了我一看,笑的像個老狐狸,直白道,“倒是不傻,你放心,我不會害你。”我神煩他這種把人玩弄於鼓掌之中的樣子,瞪著他沒吭聲,心說你才傻呢。
他喝了口咖啡,姿勢十分優雅,嘴角帶著恰到好處的笑,看起來像是個翩翩君子,但我瞅著他怎麼看怎麼陰險,只覺得他一副沒安好心的樣子,我站在他面前就好像是待宰的羔羊,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他像是察覺到了我的緊張,戲謔的笑了笑,瞅著我不說話。
我被他看的渾身發毛,搓了搓手不耐煩的說,“別耽誤時間,快說。”
他倒是沒再兜圈子,直言道,“你的命格被人改了,所以才沒死成,不然現在早就變成一縷冤魂了,不過改你命格的人本事雖然大,但還沒到掌控全域性的地步,也只是把你的命格轉接到自己身上,替你承擔罷了。”
我瞪大眼,心裡驚的不得了,到底是誰想替我去死?
他也沒理會我驚訝的表情,看了看我又說,“不過你也別高興的太早,你的大劫雖然已經過了,但命數不是那麼好改的,自我出生開始,就沒見人能成功更改過命數,搞不好是白白多搭了一條命。”說完又衝我眯眼笑了笑,“你如果能逃過這一劫,也算是跟我有緣,我就破例收你為徒。”
我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心說真不害臊,說的跟我多願意當你徒弟似的,我才不想當個江湖騙子呢。他自然也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