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就拍著陳泰來的馬屁。
“是啊,也只有陳書記這樣愛民如子的好書記,這麼有能力的好書記,才能夠辦到。”另一個村支書也是馬屁如潮。
聽到這兩個村支書的話,江風差點把剛剛喝進嘴裡的茶水給噴了出來。
現在他們如此拍陳泰來的馬屁,要是等到有一天,他們知道,那座山下埋藏著數以十億人民幣計的礦產時,不知道會是一種什麼臉色?恐怕除了破口大罵之外,就只有想吐血的衝動了吧?畢竟,眼看著數以億計的財富從嘴邊溜走,是人都會痛不欲生的。
陳泰來一邊咧著嘴聽著兩個村支書的吹捧,一邊在心裡面得意的想著:幾個土包子,得了這麼一點兒利益就樂的不知道北了,要知道,彭老闆他們送給我的錢,就已經差不多有一百萬了,你們卻在這裡為了那十萬塊的承包費高興。看來,你們也只有當土包子的份了。
江風不知道陳泰來現在的想法,不然,他也得鄙視陳泰來。丫的,價值上百億的礦產,給你幾十萬,你就樂顛顛的賣了,你丫的才是真正的土包子!
不過,江風也不知道,陳泰來本人也不知道老虎山下面,竟然埋藏著數以十億計的金銀礦藏。要是他知道了,肯定馬上和彭老闆他們翻臉。
孃的,太欺負人了不是?
陳泰來臉上帶著笑意,問四位村支書道:“蕭老師,幾位,你們什麼意見?要是同意的話,你們就和這位彭老闆把合同給簽了吧。”
頓了頓,他又接著說道:“彭老闆已經把第一年的承包費用給帶來了,十萬塊。這些錢,鄉里面就不參與分配了,就由你們四個村進行分配。嗯,我看這樣吧,老虎山的一半都在蕭家村範圍內,就分給蕭家村五萬。其它的五萬,就由其它三個村,按照在老虎山佔的比例分配,如何?”
陳泰來的話,讓蕭錦松有些高興了。他沒料到這陳泰來,在自己女兒不嫁給他兒子後竟然還以德報怨的來幫他,這不是天上掉餡餅一樣的好事嗎?陳泰來在百合鄉的威望,那可是不用懷疑的。其它三位村支書,哪怕是心裡不願意,也不敢說什麼。
村裡一下多了五萬塊,這麼平均分配下去,每個家庭就能分到四五百塊了,這可是一大筆錢。
天上是不可能掉餡餅的,就算真掉了餡餅,那也一定是個陰謀和陷阱。這一點恐怕現在的蕭錦松沒明白過來,他身邊的梁靜怡和蕭慧三兄妹他們也沒有明白過來,但是江風卻是明白的一清二楚。
陳泰來的伎倆,用來騙騙這些老實巴交的農民還行,要拿來騙他江風?還真嫩了些。
這傢伙,也不知道私下裡吃了那個彭老闆的好幾千萬的贓款,竟然為了這十萬塊,還要如此表現一番,真是虛偽至極。
同時,江風也有些佩服陳泰來的夠膽,一個鄉黨委書記,正科級的幹部而已,竟然敢大膽的吃下如此天文數字般的一筆錢。在他的面前,一般的貪官真的是弱爆了,也只有後世那些,一個小科級敢貪汙上億的傢伙,才能夠與之相提並論了。
“哎,蕭老師你這樣說可就見外了,我和你是什麼關係,咱們兩家還需要客套嗎?”陳泰來笑著端起酒敬了蕭錦松一杯,這才站起身朝著江風道,“江先生,昨天的事我兒多有得罪,還望你多多海涵,海涵吶……”
江風見陳泰來敬酒,不由很掃興的搖了搖手道:“對不住了陳書記,我昨晚和伯父喝那啥十八年的女兒紅,喝的我到現在還頭昏腦脹的,實在是喝不下了。有時候酒這吧,你不能喝的時候偏偏硬要喝,對身體可是很不好的。強飲傷身吶。”
江風這就完全是鬼話了,昨晚上吃晚飯的時候,蕭錦松可是連和他說話的心情都欠奉,更別說和他喝酒了。再說了,十來瓶五十年的茅臺陳釀都不在話下的江風,還會在意一點兒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