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校舍已經好了,但是步槍子彈和炮彈還沒有到,你知道的,走私步槍子彈比較簡單,但是炮彈比較困難,我們現在只有上次戰爭剩下的槍炮,但基本沒有彈藥了,如果順利,要一個月之後才能有炮彈。教案也還沒有定下來,當然,這是前幾天的事情了,等我們回去應該已經好了。教師完全足夠,我的朋友們都加入了,他們很樂意接受這樣一份工作,而且一些在德國的朋友也將會在下個月過來。我可以保證,這個軍校的水平是德國一流的,除了圖書館之外。只是,楊,你們真的那麼快就要參戰嗎?這樣訓練出來的軍官完全不足以勝任戰爭的需要。這根本就是一種犯罪。”雷奧作為一個職業軍官,認為這樣快速訓練出來的軍官完全是糟蹋人命。
“戰爭在明年上半年就會打響,”楊銳知道這樣做完全錯誤,“我們根本就沒有時間,必須儘快的趕回國去。再說,計劃裡他們未必要打硬戰,回去之後,軍校如果能,也可以派人回國繼續教導他們。”復興軍要做的事情主要是佔地盤,更多的要面對的恐怕還是鬍匪之類,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沒有地盤的話部隊無法生存壯大。
雷奧有點吃驚於時間這麼緊張,但他的專業還是能使得他看清楚形式。說道:“是的,rì本人要動手的話,越早越好。不然俄國人的鐵路馬上就要修通了。”當然作為一個軍人,不管是什麼戰爭都讓他甘之如飴,“明年你回去的時候,我將跟你一起回去。”
看著雷奧眼中狂熱的光芒,楊銳有點無語了,真是戰爭狂人啊。因為還沒有明白戰爭的可怕,楊銳對戰爭猶如看電影般的對動作片一樣期望,但是雷奧確彷彿是為戰爭而生的人,這是楊銳無法理解的。忽然想到一件事情,楊銳問道:“雷奧,你會說俄語嗎?”
雷奧從對戰爭的期望中醒過來,奇怪的道:“我不懂俄語,為什麼要問我懂不懂俄語,楊,你難道是要站在俄國人那邊?”
“也許吧,”楊銳自己也還不是很確定這個想法,“這場戰爭俄國人必定失敗,如果我實力強大的話,那麼我一定站勝利者的一邊,這樣戰後一定能分些戰利品,可現在我們實力這麼弱小,最好是誰最需要我們就站在誰那邊,這樣才能獲得更大的利益。再說rì本人要比俄國人更為小氣,在他那邊得不了什麼好處的。”更何況十幾年後,俄羅斯帝國垮臺,楊銳還想著乘此良機怎麼在她身上挖幾塊肉出來,列強之中,俄國割地最多,要是沒有將以前的本收回了,楊銳感覺這回算是白穿了,但是這些話是不能對雷奧說的,更不能告訴他一二戰裡德國的慘劇,楊銳一直都很擔心歷史做出重大變化,要是一戰沒有發生,那自己的很多大計就要泡湯了。
“那你要被你們國家那些愛國者指責了,”雷奧對於他幫rì本還是幫俄國沒有感覺,對楊銳的選擇沒有什麼意見,這個時候俄國不是德國的盟友,哪怕德皇和俄國皇帝是親戚關係。因為對兩國的不瞭解,他還是感覺俄國的勝算會更大些,畢竟俄國在歐洲的威名還在。
提起愛國者楊銳就想笑,他曾經就是這其中的一員,但是慢慢的成熟去思考那些事情,就會發覺這些所謂的愛國大部分是政治的需要和yīn謀的產物,其他的不說,看看歷史就知道了。“東北是在戰區,愛國者的聲音我們可能都聽不見,再說他們抗議一年之後就應該轉變立場了,到時候rì本獲得了俄國的權益,他們又該抗議rì本了。沒有理智的愛國者是愚蠢的。”這話說的雷奧很是慚愧,楊銳看他難受,又畫蛇添足的說了一句:“我沒有說你哦……”
帆船走了五天終於在楊銳他們快全部掛掉之前到了目的地,上岸的時候是晚上九點,楊銳努力的讓自己筆直的站著以努力保持先生的威嚴,但是幸好在黑夜裡沒有人能看出他顫抖的雙腿,岸上等著一些馬車和一些白sè的帳篷——雷奧去桑給巴爾的時候就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