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劉伯淵斟酌著詞語,然後說道:“其實軍官這邊都還好,只是大家家境多不錯,看泥腿子自然就……就有點不是那麼的重視……”
劉伯淵說的很是委婉,但是楊銳還是能理解他的意思,軍官都是來自學生,這個時代能讀得起書的基本都是有錢的,像陳廣壽這種家裡窮的還是在少數,家裡本就是個少爺,軍校裡又是要被教育的要做一個有榮譽的軍官,每個人的皮鞋都擦的亮的不得了,這樣一擺譜,怎麼可以和士兵打成一片。這確實是個問題,特別是這些人能選出來進軍校總是有才華的,持才傲物是這個時代讀書人的固有特點。
“紀律方面呢?”楊銳又問道。
“紀律都還好,都是來革命的,又受過軍校教育,所以紀律都是很嚴。就是……就是徵瑞那邊有打罵士兵的行為,不過那些士兵都服他,而且上次大戰之後,那些士兵也轉變過來了。現在的情況都還好。”劉伯淵說道,陸夢雄的事情他是知道的,只是感覺到楊銳對他一直很看重,所以很多事情只要不過線他還是很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又是陸夢雄這個傢伙,上次就是他帶著新編營堵住了日軍的夜襲,真是麻煩的啊。心裡想了一下,楊銳道:“你以政治部的名義,直接給他個人下警告,下次再打罵士兵的話那就紀律處分,這個傢伙就不能消停一點啊。就是要違法軍規,也要注意分寸啊。”
“先生,這不好吧。現在他的兵都被他訓的很服貼,要是政治部一介入,士兵要知道有人給他們撐腰,那可就都反了。”劉伯淵考慮到的是隊伍的服從性的問題,所以有此一說。
“不能姑息啊。要是被他打計程車兵、被打的軍官跑了怎麼辦?仇恨都是平時積累起來的,現在沒機會,等一旦有機會,心中有恨的人就會報復。現在不是追究之前的事情了,而是說要讓徵瑞以後不要隨意打罵士兵,這個很重要!另外派去新編營的政委你選一個,要壓得住場子的。”楊銳說道。這話完了後他又對範安道,“訴苦的時候如果有士兵說軍官打罵士兵,也一併記下來,不要怕這樣會亂了等級,不給士兵做主那我們就得不到他們的支援,得不到支援那思想教育就無從做起。戰時或者說軍事上的事情,部隊聽軍官的;平時或者非軍事上的事情,部隊聽政委的,這是復興軍的治軍的基本原則。”
“是,先生!”
“是,司令!”
劉伯淵和範安回答的異口同聲,楊銳的話完全把政委的地位拔到一個很高位置,這是讓他們始料未及的。之前他們只是從軍紀上去管理軍隊,當然,這其實主要是對士兵而不是對軍官,畢竟都是同學,即使有不嚴重的違紀,政治部這邊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且自軍隊成立以來一直在打戰,軍官的作用極為重要。但現在馬上就要停戰了,同時政委也配齊了,所以楊銳要做這樣的調整。
當然,這種轉換是要先和所有軍官吹風通氣的,隨著幾場戰下來,軍官的威勢已成,要他們老老實實的聽政委擺弄自己的部隊,還是要先做他們思想工作的,而且這個工作只能楊銳來做,因為他是組織的創始人,是軍隊的創始人,只有他才能有這樣的威望去壓服他們,這雖然難,但他必須去做。(未完待續。。)
第八章 神父
看著他們兩人欣喜的樣子,楊銳心裡卻是沉重了,要是沒有小銀鳳這擋子事情還好,憑藉自己的之前的威望和戰時的表現,任何人有意見都可以壓下去,可是有這麼一檔子事情,那他無比耀眼的形象裡就有了一絲黑暗,這絲黑暗是這麼的令人討厭卻又無可奈何,雖然陳廣壽最後的話能讓大家明白,是他做主把小銀鳳放進來的,但是萬方有罪,罪在朕躬啊。當然自己也可以把黑鍋一扔,全面扣在陳廣壽頭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