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事情從道理上來說是沒錯,但是這樣的事情越少越好。”楊銳說道,“給程儷笙那邊說一聲,自己的兵自己要看好,不要以為能放幾炮就了不起。李成源也要處罰,戰役總攻他還提前開炮,現在還理直氣壯,什麼態度這叫。讓他給洲髓認錯,不認錯就把他掉到工兵營去,看他還囂張什麼。”
楊銳對以李成源並不生氣,只是說說而已,囑咐完了之後又讓炮兵的程志瞂下手不要太重,少將的軍銜還要給李成源保留的,畢竟革命了幾年,也出了不少力,等到開國還是個上校就不好了。
處理完嚴州的事情,而後就是其他一些零散瑣碎的事情。等到晚上的時候,程莐那邊又是派了個小丫頭來,說今天是他的生辰。已經在家裡煮了長壽麵,更說兒子的名字要回去商量,反正就是要楊銳晚上回家。
長壽麵無效,但是孩子總是有妙用的。楊銳聞言又回到寓所裡去,兩人因為上次股票洩密一事已經吵過一次,事情的結果就是程莐在楊銳要求下退出了復興會,然後便開始冷戰。今日回去。楊銳不想吃什麼長壽麵,只想看一下兒子,留下名字然後走人。
“你回來了啊?”女人結過他的衣服。雖然知道他會回來,但還是一副驚喜的樣子。不過楊銳的視線只在她微笑的臉上掠過,落到了她身後的牆上。
“嗯。”楊銳拿出一個信封,遞了過去。然後道:“名字上面有幾個。你自己選一個吧。”
“呵,還有好幾個啊。你挑一個就好了。”女人說道,她欲言又止的,而後又說道,“我煮了面,你吃了再走吧。”說罷就去盛面了。
楊銳本來想走的,但看到她欲言又止的樣子,知道這一次她讓自己回來還是有事情的。果然。在他吃麵的時候,女人說道:“昨天……唉。你應該都知道的,現實廣州舉事失敗,黨人大半犧牲,小半被俘。竟成,你能救救他們嗎?”
楊銳聽完她的話一直沒啃聲,只等大半碗麵吃完,才道:“革命必定會有犧牲,失敗那自然就要殺頭。有什麼好救的?”
“竟成啊,孫先生雖然有些事情不對,但下面的那些革命義士沒有什麼不對吧。現在一百多人被關著,過幾日就要砍頭了,你就不能看著他們為國為民的份上,救救他們嗎?”女人聲音有些悲傷,但卻不知道這悲傷是因為昔日的同志,還是為了眼前的愛人。
“沒什麼好救的,要怨的話只能怨他們跟錯了人。”楊銳不想和她多費口舌,又是胡亂的吃了幾口面,然後起身準備走人。
“竟成!你告訴我,黨人被李准伏擊和復興會有沒有關係?現在潤如發電報來,說一定是復興會出賣了他們,把舉義計劃告訴了李準,他們才會……”程莐說著拿一份從香港發來的電報,忽然泣不成聲了,自從和楊銳在一起之後,她就感覺自己被夾在同盟會和復興會之間,裡不是人。而對於革命的美好理想,也在兩會的明爭暗鬥中完全破碎了。
女人的質問讓楊銳心中怒極,廣州的事情不要說他沒做,便是做了,他也要女人完全站在自己一邊,而不是現在這般質問。正想動怒間,忽然看到女人哭泣,他有一種說不出快樂,笑著道:“你已經不是復興會的會員了,會中的機密為什麼要告訴你?難道就是因為你是我老婆嗎?若是這樣,那我們倒可以馬上結束這種關係。呵呵,對了,你不是很關心同盟會嗎,那去加入他們好了,他們現在死了這麼多炮灰,你去的話正合適!”
“竟成!”被楊銳的挖苦之後,女人忽然大聲叫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楊銳還是笑,無比輕鬆:“為什麼這樣,因為我是革命黨啊。為了革命,殺人放火不算什麼,拋妻棄子也屬正常,若是哪天你擋在我前面,不說殺了你,把你以精神病的名義,送到精神病院強制治療也是應有之義,我會交代所有人都不跟你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