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記得李維中得知要“嫁”給大小姐時,那種憤恨的眼神和淡漠的態度,所以他對今晚的洞房花燭夜一點也不樂觀。
再說,連拜堂都被邵雄給打昏過去,讓人給架著完成終身大事,想必他的心中一定十分不悅,絕對會想盡法子逃離這樁婚姻,而不碰薛洛便是其中最好的方法之一。
“就是嘛!那小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居然敢說咱們大當家的長得像女煞星,所以我一氣之下就打了他一拳。嗯……有可能哦!他都說咱們大當家的長得很醜,說不定會想要休妻,要是讓他給休了,那咱們駱嶺寨還有面子在江湖上混嗎?”邵雄愈想心裡愈急。
“好,明天一早就分頭進行,一定要想個法子讓大當家的勾引李維中,那咱們才有娃兒可抱。”盧一二打定主意。
“好,乾杯!”邵雄也決定依著盧一二的想法去做。
天未亮,薛洛就醒了。
自小在駱嶺山長大的她,總是天未亮就起床練武,所以不管前一天有多累、多難受,總在天未亮就醒來。
方一睜眼,她就覺得不對勁。
她跟李維中躺在一起,而她身上竟然未著寸縷,轉頭一看,緊摟著她的李維中居然也是赤身裸體。
天啊!怎麼會這樣的?
難道夫妻一起睡覺的時候一定得脫光衣服嗎?她侷促不安的想著眼前這令人感到窘困的局面。
不對!寨裡的那些兄弟跟他們的媳婦睡在一起的時候,一樣是穿著衣服的;這是有幾次薛洛急召兄弟時,不小心撞見的。
所以說,李維中這個人不對勁,連睡覺的時候都喜歡剝光別人的衣服,這種怪癖實在奇怪得令人不敢恭維。薛洛紅著臉暗想著。
李維中突然轉身醒來,注意到薛洛醒著時,就動手摸摸她的小臉蛋道:“怎麼那麼早就醒了,不多睡一會兒?”
薛洛整個人僵躺在床上,他……他怎麼可以隨便動手摸她呢?寨裡那些兄弟們跟媳婦之間向來是保持一定距離的,哪會隨便就摸人家的臉呢?
況且這樣親匿的動作令她的心中產生一陣怪異的激流……“怎麼了?”他的鼻息拂過她的髮梢。
“你可不可以離我遠一點?”她的心莫名地狂跳著。
“什麼?!”李維中驚訝地瞪大眼,難以相信成親才一個晚上,他的娘子居然就叫他離她遠一點。這表示什麼呢?表示昨天晚上她對他不滿意嗎?李維中臉上露出了一個譏諷的表情。
“我是說……麻煩你把手自我臉上拿開,再把你的身子往旁邊挪一點,行嗎?”薛洛發現,兩人這樣親匿的躺在一起,令她很不安。
“你是在暗示我,昨天晚上欺負你了嗎?”他根本沒有照她的話做,反而變本加厲的緊貼她的身子。
“昨天晚上?”她雙眼茫然,昨晚她醉得迷迷糊糊,根本記不得任何事。
“昨天晚上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呀!”他曖昧的附在她耳邊低語。
“嗄?!”她更加胡塗了,再加上他緊密貼著的身子,更令她紛亂不已。
“看樣子我得給你溫習、溫習。”說罷,他熾熱的吻封住她的唇。
薛洛兩眼睜得大大的,天呀!他居然這樣不衛生……用尚未漱洗的嘴封住她的口,甚至還將他的舌頭……李維中被她的身子磨蹭得起了反應,全身滾燙的摸索著她光滑細嫩的嬌軀……不行!他怎麼可以對她這樣毛手毛腳的?薛洛在寨裡從來沒有跟別人有過親密的接觸,連握手都不曾有過,因而對於李維中這種強迫的需索,心中湧起了莫名的恐慌和悸動,她想摔開他的身子。
無奈雖然想摔開,可是全身上下卻有著一種無力感,武功高強的她居然就這樣又被他給欺負了去,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李維中有病,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