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那人的一切回憶。
又呆坐了半響,逐天突然想起什麼,將前幾日淺音給她的錦囊拿出,等知道所有真相後再開啟,那麼現在,是時候了嗎?想著,秀美指尖已經拆開了錦囊,倒出了裡面的東西,一顆透明圓潤的小珠子,一封只寫了十六字的信。
默默看完後,紙張從指間滑落,落在地上,逐天看著掌心的珠子,沉默不語,直到接近戌時,她才動了動僵硬的身子,一聲不吭的朝外面走去。
陌子痕,想自己偷偷的跑掉,默默的死我怎麼可能會讓你如願,我要讓你知道,活著,比死了更痛苦。折磨嗎?折磨吧。
想著,逐天的眼眸中綻放出一絲光彩,那光彩讓那深藍的眼眸散發著驚心動魄的誘惑,唇角的弧度,也是誘人墮落的嬌媚。
地上,一張紙靜靜躺著,上面用清秀的字跡寫著:
‘魔心入體,血脈相通。唯有交合,代而受之。’
×××
逐天腳步輕鬆的朝那處溪邊走去,特意換了一身墨黑的衣裳,襯得膚白如雪,身姿若柳,她精心的畫了淡妝,黛眉輕掃,紅唇微翹,眉間的蓮花花鈿襯得明媚動人。
胸口處隱隱傳來疼痛,體內重新恢復的心跳聲,是那麼陌生又熟悉,這是她的心,這顆心裡只有一個叫陌子痕的男人,體內重新流動著他的血液,似乎真的能相通,所以她知道,他很難過。
繞過一片樹林,果不其然,陌子痕一直維持著她離去的那個姿勢,如同石像,靜默無聲,身後一青翠柔軟的草地,似乎聽見有人過來,陌子痕抬起頭看過去。這一看,愣在了原地。煙兒?她穿成這幅摸樣做什麼?還露出了肩膀,光是這麼看著,陌子痕只覺得臉上有淡淡的紅意,他很快又恢復,不動聲色的望著她。
“還有酒嗎?”逐天走過去,自然的問道,手卻已經伸向了酒壺,晃了晃,然後就這麼對著壺口飲了一口。
“這酒好香,我多喝點不介意吧?要不你也喝?”逐天裝作不經意的俯下/身子帶著酒香,體香,在陌子痕耳邊道。
“不用,你也少喝些,傷身。”陌子痕皺起眉,不知道逐天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見她這麼喝著,只能勸慰道。
“傷身?我看這酒不禁傷身,還傷心。。”逐天嘆了一聲,又喝了一口,繼而又貼在陌子痕耳邊道。
“煙兒,你這是做什麼。”陌子痕臉色微紅,他別開視線,不去看那若隱若現的深溝,聲音有些黯啞道。
“爹,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穿一身黑嗎?”像是沒有聽見陌子痕的話,逐天把玩起陌子痕的銀髮,與自己的發交纏,然後打結,黑髮與銀髮交織著,成了最蒼白的色彩。她語氣輕的如同低喃,手卻將那髮結割下,放入懷中。
“為什麼?”身後的柔軟一直貼著他的後背,陌子痕身子不禁僵硬起來,連那句爹都沒有去細想。想起那一次的失控,只差那麼一點,就成了,只是那種銷魂蝕骨的感覺,至今都縈繞心間,不曾抹滅。
“因為你總是一身白,白色,好像是世間最純淨的顏色,如同骯髒愛戀著你的我,只有包容萬物的黑,才適合我,我討厭你穿白色,好像你是高高在上的仙人,只能遠遠的觀望,誰也近不了你的身。很多次,我都想抱住你,只是怕我自己,玷汙了你。。”說著,逐天牽起陌子痕的衣襬,笑的明媚,眼眸卻憂傷,憂傷背後,又是隱隱的瘋狂。
“煙兒!!”陌子痕聽這話猛的抬起頭對上煙羅的眼,喊了聲,帶著隱隱的心痛,與急意。一根纖白的手指抵在自己的唇邊。
“噓,你什麼都不需要說,我都明白,今天天氣不錯,我們喝一杯吧。”說著,逐天給兩個杯裡斟滿了酒,然後端起其中一杯。
“這一杯,我敬你,謝謝你十年的孕養才有我今天的煙羅。”說著,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