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快奔跑的心跳情不自禁的跟向他的步伐。
噗通,噗通,噗通,心跳的聲音好像洋溢著幸福的旋律。
我抬頭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有那麼一刻,我感覺,墨燁好像根本沒有失憶。
“墨燁,我們回家吧!”
“家?”
果不然,一提這個話題,他立馬鬆開我,眉頭緊緊皺起,好像遇到什麼難以解決的事情。
這樣的他,讓我心疼,讓我心痛。
或許,我和他應該去一次多倫多,畢竟那裡還有皮特導師。
兩天之後,我和墨燁再一次踏上前往多倫多的班機,自從那天的親吻以後,說不清楚為什麼,墨燁居然對我特別生疏。
好像刻意跟我保持距離一樣,以至於墨雪都在取笑我:自做孽不可活!
或許,我是真的作孽了。
我不該自以為事的從多倫多逃走,更不該受慕清揚的要挾!
所以,在下機時,就算墨燁理都不理的自顧離開,我仍是像個跟屁蟲一樣屁顛屁顛的追了上去。
來接我們的還是艾斯,唯獨不一樣的便是,墨燁沒跟他打招呼。
我氣喘吁吁的解釋著。
“艾斯,他失憶了,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你別生氣啊。”
“汪小姐,你說的哪裡的話,燁,發生的事情,我從導師那裡都聽說了,走吧,導師已經預約幾位在腦神經方面的權威教授,只等師兄一到,馬上就可以準備手術。”說到這裡艾斯又露出他那迷人的笑容,眨巴著蔚藍色的眸子:“當然,這都要建立在師兄身體狀況允許的情況下。”
我原本還想再跟艾斯聊幾句,發現後座的墨燁臉色又開始拉長,拉黑,最後只能推說困了,然後本想假裝迷糊一會,卻沒想到居然睡著了。
要不是艾斯叫我,或許我還會繼續睡下去,我就不明白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我差不多睡了一路,然後剛才這一睡又是四五個小時,為什麼還感覺很困呢?
“師兄,你等一等,汪小姐臉色不是很好呢。”
走出一米多遠的墨燁,停下腳步,把行李就這麼一扔,幾個大步趕過來,不由得攔腰抱起我,居然不情不願的來了句:“女人,真多事!”
說歸說,罵歸罵,可是一路上,他並沒有放開我,一直抱到酒店的床上,這才毫不客氣的把我丟在床上,然後面無表情的來了句。
“去,拿鞋,我要洗腳!”
那挑著眉的小模樣,好像在說:如果你不乖乖聽話,小心我會收撿你,受不了你大可以滾!
我撅了撅嘴,從床上爬起來,顛顛的去準備洗腳水。
“那個,墨燁,你現在洗腳,難道等一會不要洗澡了嗎?”我歪著腦袋,眨巴著黑亮的大眼睛。
只見墨燁淡淡的撇了我一眼,不鹹不淡的來了句:“洗澡跟洗腳有什麼直接關係嗎?”
“咳咳,我的意思是說,反正你等一會還要洗澡,所以下次這洗腳的事情……”
“放屁脫褲子嗎?不想伺候著,你可以走!”
威脅是不是?走?我為什麼要走!
墨燁,只要你能回到我身邊,隨便怎樣都可以。
或許墨燁看穿了我,整個晚不是渴了,就是餓了,最後面實在沒有理由了,他居然來了個想看書的理由,末了還補充著:眼睛有些累,不想睜開!
好,不就是看書嗎?
我讀給你就是了!
相對於失去你訊息時的死灰,現在這點事又算得了什麼?
我故意冷哼了一聲,從酒店借來幾本書籍,認認真真的讀起來,差不多讀了有三四頁,他居然又嫌吵了。
“墨燁,墨大帥哥,那您現在還感覺哪裡不舒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