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那個薇兒,她狠不得喝她的血,吃她的肉,自己小心經營的一切都是被這女子給毀了的。
萍夫人此時此刻暗暗發誓,她一定要想辦法讓這個薇兒生不如死。
雨銘寒喝著他的酒,吃著他的菜,一聲不吭的聽著,就好象在聽一首美妙的小曲兒,其實心中正盤算著:她把話都挑明瞭,想必誓要壞了我的大事,當初就怕她痴心妄想,自己才費盡心思說服她隱藏青樓中,沒想到她還真不死心。看來此人不可留了,想想洪德子的遭遇,這蛇蠍女人為了獨自邀功,一安全的進入水鏡國,平白無辜的就把他給殺了,要不是她還拿著靈玉做籌碼,父王早就把她處置了。她是那種為了排除異己,不擇手段的人,今日見她的舉動和言談,想必定會對我那小心肝兒——薇兒下毒手,自己絕對不會給她這個機會的。
“哈哈哈,看來小王我什麼事都瞞不過萍兒你了,有你如此聰明的賢內助,夫復何求呀?好吧,我就答應你,明日就為你準備出賽事宜,能不能成為我的正妃,就要看你的表現了,萍兒你可別讓我失望呀。”雨銘寒是如此的喜形於色,看不出半點虛假,“嘿嘿嘿,不過,今晚你可得好好服侍我。”又恢復了他 色 狼 的本性。
雨銘寒一把,把春風滿面的萍夫人摟到自己的腿上坐著,用熟練的一隻手,揉 捏 著她渾 圓的 酥 胸,另一隻手端起自己的酒杯,趁萍夫人毫無防備時,在自己的酒杯裡下了毒,然後一飲而盡,口含著這‘美酒’,湊到萍夫人微微開啟的紅唇邊,口對口的為她灌下了這杯 消 魂酒……
雨銘寒輕柔緩慢的抱著美人走向床坻。
突然,目露兇光,‘啪’的一下把她摔到了床上,這讓萍夫人吃痛不小。
“你……”剛剛還期待 銷 魂 夜的萍夫人,疼得微皺著柳眉,剛想質問雨銘寒為何如此粗暴,可這時突然而至的腹痛,讓她疼痛難耐,她心驚膽顫起來,冷汗直流,清楚的知道自己中毒了,“你……你為何對我下此毒手?”她掙扎著,用顫抖地聲音問面前這個狠心的男人。
“你這麼聰明,還用得著我解釋嗎?”雨銘寒嘴角上揚,帶著嘲諷,冷冷的說著,“小王我只能告訴你,要怪就怪你不自量力。”
“你為何沒中毒?”小心如她的萍夫人,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終究還是著了雨銘寒的道了。
“哦,小王我在來之前,已經服用瞭解藥了。”雨銘寒說得是那麼自然。
“你……你就不想要藍月國的靈玉了?”萍夫人強忍著巨痛,再次亮出她手裡的王牌。
“想,小王我當然想要,所以我打算給你十二個時辰,讓你在此好好想想,你把靈玉放哪兒了?明日小王我來看你時,希望你能想起來,說不定到時小王我一高興就會饒了你,而且還會象之前那樣疼你的。”雨銘寒也亮出自己的底牌,“不過,如果你還是想不起來,十二個時辰之後,可是回天乏術了,等你去了,小王我就不信找不到那塊玉?話又說回來,就算真找不到靈玉,小王我也不吃虧。哈哈哈!萍兒,你就乖乖的在這兒想清楚了。”說完,雨銘寒心情愉悅的闊步走了出去,‘咣鐺’把門鎖實後,揚長而去。
房間裡,萍夫人流著悔恨的淚,靜靜的躺著,不再掙扎,腹部那如刀絞的疼怎比得上剜心的痛?
“咣!”門被突然踢開。
難道雨銘寒良心發現,又回來救自己了?萍夫人尋聲望去,頓時臉色慘白,驚恐的發現進來的竟然是藍嘯瀚!
“陛……陛下……”萍夫人望著剛進來的這個自己唯一愛過的男人,卻又是自己背叛,毒殺過的男人,欣喜大於恐懼。她感謝老天有眼,這個男人沒死;她感激老天的憐憫,讓她臨死前可以再見到這個男人。
藍嘯瀚神情凝重,濃眉緊鎖的渡到床邊,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