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歇一下吧,而且我甚麼事都讓她知道的。”凌威涎著臉說。
“難道我比不上一個丫頭麼?”丁佩幸然道。
“她是我的人,你不是,而且那裡去找一個這樣的丫頭呀?”凌威笑道。
悅子心裡甜絲絲的,卻知道凌威對丁佩有意,悄悄在凌威腿上捏了一把說:
“主人,我出去洗一下。”跟著便爬起來用衣服掩著下體,動人地離開了房間的內進。
“還有甚麼事?”凌威看著悅子的背影,問道。
“我究竟有甚麼比不上這丫頭?”丁佩嫉妒似的說。
“你拿甚麼和她比?”凌威冷冷的說。
“我哪一樣比不上她?”丁佩婀娜多姿地走到了凌威身前,媚態撩人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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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千金小姐,身份高貴,人見人愛……。”
“胡說,甚麼千金小姐,還不是女人?女人不是表子,便是丫頭,你這個小表子,有屁快放。”凌威怒氣上湧地說,剛平熄了的慾火,又蠢蠢欲動。
“兇霸霸幹麼,人家給你當丫頭也不成麼?”丁佩幽怨地說,軟綿綿香噴噴的身體也情不自禁地靠在凌威身上,原來她長得漂亮,天性卻放蕩濫交,習慣把男人玩弄於股掌之中,呼之則來,揮之則去,從沒有把任何男人放在心上,凌威勇武豪遘,還帶著一個神秘的美婢,卻對她不假辭色,早已在心板裡留下深刻印象,剛才在門外偷窺,已是春心蕩漾,這時看見他發怒的樣子,更是說不出的刺激。
“淫蕩的小表子!”凌威咆吼一聲,把丁佩壓了在身下,伸手便去扯她的衣服。
丁佩不獨沒有呼救抗拒,還主動探往凌威腹下,豈料玉手碰觸著那仍然是黏呼呼的Rou棒時,凌威的陽物便如怒蛙暴長,使她驚喜交雜地叫:“你好凶呀!”
“待會你便知道他有多兇了!”凌威吃吃怪笑,抽絲剝繭似的脫掉丁佩的衣服說。
丁佩肌膚嬌嫩雪白,柔滑如絲,芬芳馥郁,奶子結實堅挺,更是彈力十足,粉紅色的|乳暈,大如金錢,漲卜卜的奶頭,像熟透了的櫻桃,使人垂涎欲滴,腹下卻是大塊文章,濃密的恥毛差不多完全掩蓋了那半張的肉洞,凌威撥草尋蛇,卻發覺裡邊已是溼透了。
“抱我……我要你像剛才那樣!”丁佩聒不知恥地叫。
凌威呵呵大笑,輕而易舉地便把丁佩抱起,陽物抵著那溼淋淋的洞|穴,呼嘯聲中,腰往上挺,手上放鬆,鐵棒似的陽物便盡根闖進洞裡。
“呀……你真大!”丁佩呻吟一聲,玉手緊緊抱著凌威的脖子。
“小淫婦,待我操爆你的浪逼吧!”凌威怪叫道。
看見丁佩的粉臉酡紅,軟弱地閉上眼睛,朱唇抖顫,大口大口地吸著氣,嬌軀香汗淋漓,動也不能動的癱瘓床上,凌威便倍覺愉快。他終於征服了這個浪女,雖然丁佩很年青,卻是需索頻頻,貪得無饜,然而凌威先在悅子身上發洩了慾火,接著還使出了九陽邪功,丁佩那裡會是他的敵手,當然是棄甲曳兵,俯首稱臣了。
那些美妙無比的抽搐已經減弱了,火棒似的陽物,在暖洋洋的玉道里彈跳著說:“小表子,還要麼?”
“……不要了……再弄下去……可要弄死小淫婦了!”丁佩呻吟似的說。
“那我怎麼辦?”凌威緩緩抽插著說,雖然他沒有繼續吸取元陰,卻也沒有收功引退。
“呀……好哥哥……呀……饒了小淫婦吧!”丁佩害怕似的按著凌威的屁股叫:“讓我……讓我用嘴巴吧!”
“也罷,今趟便饒了你。”凌威把陽物抽出來,抵在丁佩的櫻唇上說:“要全吃下去,一點也不可以浪費的。”
“是……是!”丁佩喘著氣說,然後檀口輕舒,讓溼淋淋的陽物闖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