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疼地將她按進自己的懷裡,似鄭重說著:“你變醜了,哥哥也要你。噱”
後來,他一直寵著她,慣著她,不捨得她受一丁點的傷害。
卻也養成她對他的依賴,才會讓她在離開他的這5年,過得那麼坎坎坷坷。
現在,兜兜轉轉,他們還是在彼此傷害著對方。
“我不用你管,你放開我。”琉梨避開他過於深情繾綣的眼神,再一次試著推開他,仍是無果。
她寧願他冷漠地對待她,也不想他這樣細細呵護她的樣子。
他這樣做,只會讓她更加困惑,更加捨不得離開。
“還好傷口不大,上點藥就沒事。”他左右不顧她,就把她的話當成不存在的一般。
她急了,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要做什麼。可是她只想要抗拒,抗拒他的所有。使勁要推開他強而有力的懷抱,幾乎花盡全身的力氣。最終,還是沒能推開他一分一毫。她似乎忘了自己的身體還很虛弱,腳下一軟,她的身子剛好往他身上傾倒。
他作勢將她打橫抱了起來,直接帶到了他們的臥室。
讓她躺在了柔軟舒適的大床。上,把一個枕頭墊在她的背後。
他才翻找著醫藥箱,看他找了很久,還是沒有找到。
琉梨才開啟床邊櫃子裡的抽屜,對著他說:“你不用找了。”拿出放在裡面的醫藥箱。昨晚,她自己替自己上完藥,就把醫藥箱放在了這裡。
慕聖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沒有說些什麼。他走了過去,開啟醫藥箱。開始著手幫她處理臉上的傷口,最後貼上了不會留下疤痕的創可貼。
他動作溫柔到她無法思考,甚至就想那麼一直下去。沒有爭吵,沒有欺騙,沒有背叛,就算沒有過多的言語交流,但往往一個溫柔如水的眼神或是一個體貼入微的動作,就已經足夠。
他的長指還眷戀著她粉嫩的臉頰,依依不捨。魅惑幽深的瞳眸裡,似乎閃爍著一絲熾熱的光芒。
琉梨微訝,難道他想……直接拉下他的大掌,扯過身旁的薄被往自己身上蓋。然後再將讓被子把自己密密裹住。
看她一副躲避的樣子,他跟著她的身側躺下,自身後將她團團抱住。
琉梨心跳的厲害,想起這樣反常的他,真的令她不知所措。在凱依酒店的時候,看見她和左信棠的曖。昧關係,他冷漠到就像一個陌生人對待他。
可是現在,他唇邊盪漾著一抹愉悅無害的笑容。無論是言語還是動作都是極盡呵護溫柔。
可是這樣的他,才是令她最害怕的。
在她提出離婚的時候,他真的是生氣了,臉色暗沉就像覆了一層薄冰。可是他卻漸漸壓制自己的怒意,輕聲細語,溫柔待她。
他的心思,她猜不到。
薄被裡。
她突然感覺到腰間的冰冰涼涼,那是他滑進來的大掌。
她轉過腦袋,說:“你到底想做什麼?”
他輕輕柔柔地說:“我……想要你。”
我……想要你。
我……想要你。
我……想要你。
一直以來,他唯一所想要的,無非就是眼前這個小女人。只是,她似乎不懂他的心思。
他的薄唇印下,一下子就封住櫻唇。刻意地輾轉,輕輕地啃咬,連她小巧潔白的耳垂也不放過。
琉梨一驚,從新婚夜的那次之後,他就不曾碰過她。上次他蠻橫強勢的索取,到現在還讓她有些害怕。更何況現在,她知道自己的肚裡有了寶寶。
“不行的,慕聖……”她被他吻得有些動。情,雙手撐在他的胸。膛前,微微保持著一些距離。
他含著她柔軟的耳垂,看著她的脖頸泛起了淡淡的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