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音樂的認真態度而已,我把音準調降已經三個多月了,明麗卻一直沒有發覺,反倒是你,柴小姐,才第一次來與我們合奏卻連那麼細微的差距也察覺出來了,我非常的佩服!”
“明麗她……不認真嗎?”豔榕好奇的問。
“豔榕,你聰明又漂亮,一定看得出來她對音樂敷衍的態度,我們就是看不慣她那種作風,所以才討厭她,愛音樂的人最討厭別人對音樂不敬,她的態度簡直讓我們團員蒙羞。”有人忿忿不平地指控。
“哎喲,我不想再提那個女人的事了,Andy,你快,去把音準調回來啦,我想聽豔榕彈琴。”
“好。”被點名的團員馬上拿起工具調音。
豔榕也不想再聽太多關於吳明麗的事,她笑著點/點頭,溫柔的詢問大家,“想聽什麼儘量說,我有把握的一定表演。”
聽到她這麼說,大家迫不及待的點起曲子,“流浪者之歌!”
這是收錄在豔榕小提琴專輯裡的曲目之一,大夥耳熱能詳的曲子。
豔榕應大家要求,拉起了流浪者之歌,並盛情難卻地接連拉了數首耳熱能詳的曲子,又彈了首自創曲微風幻想曲。
第一天和臺北愛樂團員們的練習,豔榕以個人演奏做為尾聲,為今日帶點不愉快的練習結尾。
而那點不愉快,就是認不出她的吳明麗。
第八章
練習變成個人演奏會,在團員們的不捨和讚歎下,豔榕向大家告別,先讓小陳回去,她則讓梁磬送回家。
坐上樑磬的車子,她放鬆的嘆了口氣。
“這麼累嗎?”
梁磬心疼的揉揉她僵硬的肩膀。
她輕輕的搖了搖頭。“不,只是有點煩惱。”
他挑了挑眉。“出了什麼讓你煩惱的事?”
豔榕差點脫口而出關於明麗的事情,還好她急時收回口,否則她還真不知該怎麼跟他解釋……關於她整形的事情。
“沒什麼。”她心虛地搖搖頭。
“是嗎?”梁磬怎麼可能相信她的話,如果沒事會是這副憂愁的表情?她一定有事瞞著他。
“是啦!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你不要操心了。”豔瞎怕他起疑,故做沒事的笑道。
“知道我會操心還不老實說,你以為把事情悶在心底不說出來就天下太平了?”他沒好氣的抱怨。“你不說我更擔心。”
“我……哎喲,你不要這樣嘛,我只是……覺得我剛才那樣說人家不太好。”豔榕說出一半的實情。
“你是說那位鋼琴手的事?”梁磬瞭解的微笑。
“嗯。”豔榕點點頭。
“你別想太多了,你這麼做並沒有什麼不對,畢竟席總監也表示站在你這邊,不是嗎?”
“可……那是因為我是柴豔榕的關係。”她悶聲說,“我覺得我這樣像是在仗勢欺人。”
“你別太在乎別人的看法,好嗎?”他幽然嘆息。
“我那時候真的很生氣,她為什麼那麼不認真呢?而且我一直覺得她說話的方式讓人很不舒服。”
“怎麼說?”梁磬好奇的問。
“我今天去的時候,忘了帶小提琴,所以請小陳幫我跑一道,就在門口,我和吳明麗碰上。”
“哦?”
“她把我撞倒了,扶我起來後,一看見我是誰便馬上說出她對我的欣賞,或許是我想太多了,但我總覺得她說話的方式非常刻意的討好。”
“初次見面就讓你對她設下心防,我不懂,是你心防太重,還是她真的讓你很不舒服?”梁磐皺著眉說。
“不,不是那樣,那是因為她不認得……”豔榕在千均一發之際即時住嘴,臉色蒼白的看著梁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