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見點點頭說,聽說過,就是沒見過。
灌頂說,咱們驚動了公安,江城是不能待了。蕭見,給哥照顧好豹子哥。
言放伸兩指入口,一個呼哨,隧道頂勁松上一道瘦猴似的身影輕飄飄的落下。
灌頂離開江城後不久的一個風雨飄搖的夜晚,蕭見帶著大頭和大小水兄弟去了淌下卡子。
還是在那家飯店,上完菜老闆就坐在門前的長條凳上,屋外雨絲陣陣。
頭一天,蕭見就託人帶話給了長髮和他大哥長毛。
經下卡子長街吹枯拉朽一戰,長毛多少聽到了些風聲,這段時間惡夢不斷。
長毛每次見了長髮都罵,說你媽的咱就不長眼了,惹誰不行,非他媽的惹那幾個煞星,知道不,那幾個天煞孤星也是你惹的起的嗎?我草你個七舅老爺的,真給你氣死了。
長毛動了跑路的心思,當天下午有人帶話給長毛說,西面的大哥蕭見要見你,讓你晚上在街上飯店等著。
長毛傻了,長毛沒想到一次一面倒的架,竟然惹來了如此多的煞神,長毛當時就不想混了,這他媽的還能混嗎?
這時的蕭見,名氣就如劃過耳際的沉雷,響徹了江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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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青蔥歲月1
草你媽的,咋就這不順哩!陰壞朝樹丫上刮噪的老鴉子啐一口,低頭劃拉著碎步離開了家門。
刀削般刺骨的風,不動聲色的刮。
時間靜靜地在趟過日曆,一頁發黃的紙撕落了。
花城、小馬和劉雞毛幾個意氣風發的穿過大街,進了小巷。一路脆響的鈴聲,三兩八層新的永久,惹人眼紅。
車靠著小棚外,棚子裡擠滿了腳踏車。
這裡是老街新開張的一家錄影廳,門口圍著一群半大沒錢看錄影的孩子。
三個人點了煙,丟張一元的票子在門前的桌上,昂首闊步的進了錄影廳。
陰壞蹲在不遠處的一個陽光溫暖的牆角下,看著三人的背影,一眼嫉妒。
陰壞隨手把改錐扎地上了,泥地堅硬,改錐晃了晃,倒泥圈裡了。
這段時間陰壞又和國慶鬧彆扭了,好長時間國慶沒理陰壞,到不是國慶心眼小,實在是國慶又被陰壞氣傷了。
陰壞做了件讓全紅旗中學女生都鄙視的事,這個事出來陰壞自已也挺鄙視自已的。
陰壞也弄不懂自已為什麼那天就昏了頭,就伸了手。
本來那條三角的小花褲衩就挺惹眼的,陽光下的小風輕輕地吹,陰壞在晾衣繩下已經走了三個來回。
越走陰壞越是心癢,腦頂殼血往上衝,然後陰壞腦子就真空了。
陰壞不知道自已是怎麼走出校門的,心跳極速,彷彿每個角落都有一雙火辣辣的眼盯著自已。
汗溼重衣,宛若一夢。
唯一感覺真實的是握在掌心微覺溼潤的一片滑膩,小花褲衩上的皮筋很彈力,陰壞覺得那份潮溼裡充滿了神秘。
陰壞下體急劇鼓脹起來,澎湃的要爆開了。
陰壞不知道,他偷女生褲衩的事已經象風一樣吹過了校園。
陰壞事後還納悶哩,覺得神不知鬼不覺的咋就露陷了呢?陰壞老鬱悶了。
其實,說來碰巧。陰壞伸手的時候,花城、小馬和劉雞毛他們正在打籃球,花城手重,球卡籃筐上了。幾個人脫了鞋,球卡的太死,怎麼拋也不頂事。
花城說,雞毛,你上架框子上去,我去弄快板磚來。
劉雞毛手腳輕快,連蹦帶竄的上了籃球架,那時的球板是木頭的,劉雞毛一腳蹬一根鐵橫杆上,另一隻腳掛在木板上,這個高度,真有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