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你這半人半鬼的小子身上。”
武同春忍了又忍道:“在下實在不知情!”
他已暗下決心,如果對方逼迫過甚,就一個不留,用“玄黃經”內的武功在司馬一夫身上考驗也不錯。
敬在此刻,一個冷而脆的聲音道:“人不是他殺的!”
武同春心頭一震,轉頭望去,更加駭異莫明,兩名少女,從邊角門轉了出來,赫然是紫衣少女素心和小青。她主婢怎麼也在這裡?武士閃開讓路。
司馬一夫一臉怪異的表情,似乎十分意外,拱拱手道:“原來是小姐,怎會姍姍來到近前,紫衣少女掃了武同春一眼,才開口道:“我在這廟裡避雨。”
武同春茫然了,難道紫衣少女也是“天地會”的人,司馬一夫稱她小姐,而上次她與天地會主的寶貝女兒“魔音女”發生衝突時,雙方似乎也不陌生……司馬一夫又道:“小姐說人不是他殺的?”
紫衣少女平靜地道:“不是,他人廟避雨比我慢了一步,人早已吊在樑上。”
“懊!那……兇手是誰?”
“你們可以設法追查。”
“小姐……認識這個疤麵人?”
“不認識。”
“真的不是他?”
“你不相信我的話?”
可司馬一,夫怔了怔,陰陰一笑道:“區區不敢,只是……不得不問個清楚。”
紫衣少女“晤”了一聲,道:“放他走吧!別在無辜人身上作孽。”
司馬一夫尷尬地笑笑,道:“區區是奉命行事的人,身不由己。”
說完,揮揮手,發令道:“把胡堂主的遺體運回總舵,通令附近所有本會的弟子,搜尋十里範圍,同時注意五一里以內的可疑人物。”
眾武士恭應一聲,其中之一負起胡堂主的屍體,紛紛動身出廟。
司馬一夫朝紫衣少女一拱手,道:“區區告退!”說完,也跟著離開。
一個意念,衝上腦海,武同春暗自震驚,急忖:“死者身上無傷痕,是‘黑紗女’殺人的特色,而紫衣少女先已在廟中,自己早懷疑她就是‘黑紗女’,照情況判斷,已得到證實了,可是依司馬一夫的神態與對她的稱呼,她又像是‘天地會’的人,照理,是兩個截然不同的身份,這內中有什麼蹊蹺?”
心念之中,深深望了對方一眼,抱拳道:“致謝姑娘為在下解厄。”
紫衣少女淡淡地道:“不必言謝,這本是事實,我看不慣他們作孽。”
武同春乘機道:“請問姑娘與對方是什麼關係?”
紫衣少女道:“這你不必管,快上路吧!最好避著對方一點。”說完,轉向小青道:
“我們該走了!”
武同春想到彩玉應該歸還人家,現在已經不需要這東西保命了,如果不慎失閃,便無法交代。
心念之中,忘其形所以地脫口叫道:“素心姑娘請留步!”
話出口覺得不安,但已無法收回。
紫衣少女粉腮一變,慄聲道:“你方才叫我什麼?”
小青也驚慌地瞪著武同春。
失了言,該設法彌補,武同春大急,好在他那疤臉別人很難看出表情,急中生智,力持鎮定地道:“姑娘芳名真的是素心?”
紫衣少女沉聲道:“你怎麼知道的?”
這一問,等於是承認了。
武同春已想好了說詞,不疾不徐地道:“在下根據姑娘的服色,與這位小青!”孃的搭配猜出來的。”
小青大聲道:“什麼,我的名字你也知道?”
紫衣少女杏眼大睜,道:“根據什麼?”
武同春故意賣關子道:“說來話長……”
紫衣少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