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姓方,而大娘的長相跟他描述的一樣,所以……冒昧動問。”
方大娘激動不已地道:“啊!想不到少俠是武大少的好友,這麼說是自己人了。他現在人在何處?”
“在山裡練功,暫時隱秘行蹤避仇。”
“他……還好麼?”關注之情,溢於言表。
“還好。”
“他告訴了少俠什麼事?”
“方家老店的故共,他……一直耿耿淤懷,希望能知道原因。”
“噢!少俠與他是無話不談?”
為了製造關係,拉近距離,武同春點點頭,煞有介地道:“是的,彼此間沒有秘密,可以說是換命之交,他曾託在下暗中照料他的家小,同時代他辦一件大事,就是關於他髮妻凝碧的事。”
方大娘厲聲道:“他連這種不足為外人道的家算也告訴少俠?”
武同春道:“是的。”
口裡說,心裡想到凝碧的慘死,遺珠的失蹤,內心一陣刺痛。
方大娘深深吐口氣,道:“我能見他麼?”
“這……目前不能,大娘能見告為何為他毀店的原因麼?”
“這個……”
“同春兄亟想知道這事,在下……可以轉達。”
方桐開口道:“娘,告訴這位兄臺無妨。”
方大娘沉思了片刻,面色一黯,道:“說來話長,長話短敘吧!二十年前,愚夫婦被仇家追殺,先夫遇難,桐兒尚在腹中,自量母子難以倖免,卻為武故堡主所救,母子才能活到現在,這份恩德,愧無以報,毀了店算什麼!”
武同春大為激動,脫口道:“大娘的仇家是誰?”
方大娘搖頭道:“這點……恕我不便相告,當初開店的目的,是為了引出仇家,但仇家始終不露面二……”
方桐咬牙切齒地道:“娘,孩兒就這樣躲下去麼?”
方大娘淚光瑩然,悲聲道:“孩子,你的能耐還不足以談報仇,而且……你祖父已有所安排。”
武同春慨然道:“大娘如能見告仇家來路,在下行走江湖,也許能略盡棉薄。”
方大娘淒涼地一笑,道:“少俠盛情心領,家翁很固執,不願外人插手。”
這一說,武同春無話可講了,他不能硬插手別人的事。
方桐滿面激憤怨毒之色,緊閉著嘴。
在好奇心驅使武同春忍不住道:“大娘一家怎會在此地安易?”
方大娘歉意地笑笑道:“這是家事,恕不便相告!”話鋒一頓,又道:“少快離此之後,希望能守口,代為保守此地秘密。”
武同春不假思索地道:“當然,這一點在下省得。”左右一望,又道:“在下想告辭了,方老前輩方面……理應當面辭謝。”
方桐道:“不必了!家祖父不喜這些俗禮。”
方大娘抬手道:“慢著,至少該喝杯水酒再走,讓我聊表心意。”
說完,個待武同春有任何反應,轉向方桐道:“你陪少俠聊聊,我到廚下去,一會就好了!”
武同春還想推辭,話沒出比方大娘已出房去了。
方桐挪倚道:“請坐!”。
其實,武同春心裡也想跟方桐多說幾句話,也就不客氣地落座。
方桐在對面坐下,吐口氣,道:“兄臺能見示大名上姓麼?”
武同春為了難,一時期期說不上來,他不願騙對方,但又不能說實話。
方桐相當知機,笑笑道:“兄臺既有礙難,不說也罷!”
武同春訕訕地道:“抱愧之至,改日如能再見,在下當詳告一切。”
方桐話題一轉,道:兄見臺臉上的疤痕,看來是破撞裂腎的?”
武同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