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的心願,大丈夫生而何為死何地,三天,足可趕到方大娘的公公‘鐵心太醫’的隱居處求治,如果趕不到,只好認命,何必受制於一個女子。”
心念中,他不再停留,全速奔去,生死對於他本無所謂,只是他覺得還不能死,許多事還未了,“黑紗女”帶走了遺珠得追回安頓,白石玉拐誘人妻得付代價。
想到白石玉與華錦芳,他的心又在瀝血,恨,無比的恥辱……”
第三天,向午時分,武同春奔到了距“鐵心太醫”隱居處不及一里的地方,由於賓士過急,動了血氣,毒勢已有發作的跡象,同時,藥力控制的時限也到了,他祈望著能掙扎到地頭,不要在中途倒下。
毒勢不斷向心脈衝撞,已經有阻遏不住之勢,暈眩之感也與時俱增,腳步開始踉蹌。
距離逐漸縮短,但人也呈不支。
一聲如雷暴喝震耳響起:“站住!”
武同春猛吃一驚,停下腳步,定神一看,三條人影攔在身前,居中一個身形魁偉,赫然是“天地會”的太上護法,登時心裡泛寒,以目前情況,能否與對方抗衡,大成問題。
魁偉老者獰聲道:“‘冷麵客’,你實在命大,怎麼,你受了傷?”
他業已發現武同春目光渙散,接著又道:“該死的還是活不了!”
武同春心頭大凜,他意識到危機迫在大眉睫,潛在的內力被激發,雙眸神采重現,冷沉地道:“幸會!”
魁偉老者嘿嘿一陣冷笑,道:“這恐怕不是幸會?”
武同春的手按上劍柄,他的左手等於殘廢,只有憑單手一拼了。
魁偉老者又道:“有遺言麼?”
武同春心念一轉,道:“閣下不是泛泛之輩,應該有個名號的?”
魁偉老者以震耳的聲音道:“當然,在你死之前,無妨讓你知道你是何人劍下超生,以免做糊塗鬼,本座‘東海大家’江浪,記住了。”
這名號前所未聞,連見識多而廣的“鬼叫化”也認不出他,原來是海外的人物。
武同春脫口道:“東海大豪’江浪?”
“對了,完全正確?”
“‘天地會’不擇手段的對付在下,什麼原因?”
“嘿嘿,這你就不用知道了,本會一向不姑息敵對者。”
流血勢所難免,武同春拔出劍來,橫在胸前。
“東海大豪”江浪也掣出巨劍,目芒一閃,道:“你沒有別的話要說了?”
武同春咬牙道:“還有一句話,遲早在下要使‘天地會’除名。”
一聲狂笑,“東海大豪”道:“痴人說夢話,你現在已死定了!”
說著,巨劍上揚,映著日光,泛出刺目寒芒。
背城借一,生死繫於一擊,武同春知道如果一擊無功,將沒有再出手的機會,毒勢業已發作,再動真氣,不死於對方的劍,也必死於“牡丹夫人”所下的毒,是以他把全部功力,凝聚貫注劍身。
氣勢,仍然相當驚人。
“東海大豪”可不敢託大掉以輕心他曾在武同春劍下栽過。
隨行的兩名武士朝兩側退開,按劍蓄勢,準備必要時出手。
短暫的對峙,宏喝聲起,“東海大豪”出了手,巨劍挾雷霆之威,罩武同春,勢道之強,令人吃驚。
武同春咬緊牙,施展“玄黃劍法”中最凌厲的一招以攻應攻。
金鐵交鳴,劍氣四溢,旁觀的兩名武士,下意識的向後彈退。
“東海大豪”連退三步,悶哼出聲。
武同春一連兩個踉蹌,勉強穩住,眼前一片黑,幾乎栽了下去,他心裡大叫“撐住,不能倒下,否則爬再也起不來了!”
生死攸關,潛力發揮無遺,搖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