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到了?”半靠在那熟悉的寬闊胸膛,傅雲傑迷糊地道。
黑眸裡盛滿了溫柔,他輕聲應道:“嗯。”傑最近因為懷孕變得很愛睡。
喜婆連忙撿起地上的紅蓋頭,欲蓋上傅雲傑頭上。
明眸裡閃爍著抗拒,纖手一揮,甩去喜婆的肥手,她撒嬌道:“澈,人家不要蓋蓋頭啦!方才在轎子裡悶都悶死了。”
黑眸帶著寵愛:“嗯。”
“這……範大人,這與禮不合啊!”喜婆為難地道。
大手一擺,范陽澈轉首面向喜婆道;“這場婚禮本來就已經不同於禮俗了。”
“對啊!你看那裡這麼多百姓都為了看我們,怎麼能掃他們的興呢?”說著,傅雲傑離開了范陽澈的懷抱,大方抬首對著那些翹首的百姓的揮手。
終於,那些百姓如願地見到那張醜顏。入眼的臉孔讓他們不自覺地倒吸了口氣:看來醜女想要變成美女,不變成一般人是不可能呢?他們可以理解新娘子想要變美的願望,只是這裝也太恐怖了吧!
將眾人頭上的黑線收入眼底,明眸裡閃爍著狡黠。這次的新娘妝可是她自己一手包辦的,採取的是日式風格,就是日本古裝電視劇的女人妝:所有的地方用厚厚的粉打上,兩頰與唇塗紅。對於沒有見過此種日式風格的百姓,如此的裝扮就等同午夜的女厲鬼了、
故意揚了血紅的唇,露出雪白的牙齒,她大方地對著百姓揮手。
“嘶——”眾人再次倒吸一口氣,本來翹起的首馬上低下,跟地面成直線。
范陽澈搖頭地望著那調皮的女人,轉首朝一旁呆愣的喜婆使了個眼色。
喜婆馬上會意過來,連忙走上前,道:“新娘子,我揹你!”講這話時,喜婆的視線是定格在她的頸部的。
見已經嚇過那些看好戲的觀眾,傅雲傑這才收心地趴在喜婆背上。
由於已經到參天臺階了,那些敲打之人就不能上去了。因此,只有范陽澈、傅雲傑以及喜婆透過了把守的御林軍上去了。
參天臺階彷彿一直延伸到天邊,看不見邊際,因此而聞名。每個五十個臺階,兩邊就會有站著御林軍。如此的畫面的讓人不自覺地肅穆起來。
傅雲傑趴在喜婆的肩膀上,明眸閃爍著精光打量著。
在經過大約半個時辰的時間,他們三人終於抵達了參拜臺。此刻那唯一的鐵門已經開啟,裡面正站著文武百官。在喜毯的兩旁,文武百官分立而站。本來他們在那裡三三兩兩的交談,因為那腳步聲,紛紛將目光投向了門口。入眼的那張日式風格的化妝頓時令所有的官員呈石化狀態。
“呵呵……”紅唇上翹,她不自覺地笑起聲。這笑顏讓日式風格更是發揮到淋漓盡致,讓百官石化的時間更久了。
喜婆的額頭不自覺冒起冷汗。此刻的她非常慶幸自己是背對著新娘子的。
黑眸盛滿了柔情,范陽澈只能搖頭。
終於,在喜婆的好心加快腳步下,他們三人透過另一道鐵門。
那些百官這才從石化狀態清醒過來,只是滿臉掛著黑線,低頭直對自己催眠道:“我什麼都沒有看到,我什麼都沒有看到!”
已經被喜婆揹著爬到足夠高度,可以將參拜臺看清楚的傅雲傑,正想給百官加深日式風格化妝印象時,失望地看著那些視線跟地面接觸的百官。但是,這失望很快被精光所取代。她細細地打量著參拜臺的四周。
終於,在喜婆直覺得體力透支時,他們三人到達了參天臺上。這參天臺大約有三百個平方。此刻的參天檯布置滿了喜色:鋪滿臺上的紅毯,紅木製作的祭祀桌上擺放著婚禮用的器具以及他們兩人父母的牌位。由於范陽澈的父母已經過世,而她的父母也不在這個世界,因此藏擺放了牌位。望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