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朝陸彥臣那裡追了上去。
近日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這容娉婷倒是喜歡上了粘著陸彥臣。
容尺素擔心她,怕容娉婷沒大沒小的,就讓晴河跟上去看緊容娉婷。
逛了一會,花也沒有什麼好看的。
到了一個亭子裡,休息一會。
蘭溪布好了糕點,但茶水卻是沒了,不得已去打水。
亭子裡一下只剩下容尺素劉侍妾二人。
劉侍妾默著沒說話,雖然已經鎮定了過來,與往日無常。
但眼裡卻有些呆滯。
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容尺素道:“劉侍妾是在想什麼?怎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可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額?
劉侍妾仲怔片刻,搖了搖頭,“妾身沒有事情,王妃無需擔心妾身,妾身很好。只是有些不舒服罷了……!”尾音無意中拉長,略顯惆悵。
“是嗎?”若有似無的聲音,聽著有什麼不安。
思慮了一番,劉侍妾壯著膽子問容尺素,“王妃可是有什麼想要跟妾身說的?”
“沒什麼。”垂著臉,低低地說道:“只是想起往日裡陪在本王妃身邊賞花的一向是茗側妃,現在,茗側妃沒了,倒是換成你了。也不知茗側妃在泉下可否安好?”
咯噔了一下,劉侍妾安撫容尺素道:“和青是個好人,就算是在黃泉定然也能安好的。”
“嗯。”容尺素頷首。
有些感慨道:“近日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經常夢見茗側妃,連著也老是想起她。”
“王妃可是夢見和青怎麼樣了?”話出口,劉侍妾恨不得咬斷舌頭,權當沒有說過這話。
但儼然有些來不及了。
也不知,容尺素就等著她這句話。
“茗側妃說她是被人害死的,不是上吊自縊。她根本就沒有害過老太君,更加沒有做過什麼巫蠱之術。”
容尺素抬頭問劉侍妾:“平素裡,你與茗側妃最好了,劉侍妾,你可知,是誰害死的茗側妃?她可有拖過夢給你?”
劉侍妾臉色有些白,連忙搖頭:“沒有,和青從未拖過夢給我。”
小心翼翼地問容尺素:“王妃,夢往往與現實是反著來的,會不會是您太擔心了,才會如此啊?王府的人雖說不都是與和青交好,但也不至於如此歹毒想要害和青吧?”
“人心可測,誰知道呢?”
容尺素反問一句,劉侍妾一時語塞。
容尺素笑了笑,“你怎麼了?臉色這麼白?莫不成,是你害死的茗側妃?”
笑了似得的話,劉侍妾頓時嚇了一跳一個釀蹌,險些摔倒。
被容尺素攙扶住:“本王妃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劉侍妾這麼激動做什麼?”
“沒……沒……”
她想要解釋點兒什麼,但容尺素並不給她解釋的機會,道了句:“看你臉色那麼白,想必身體不舒服了。天這麼冷,還是不要吹那麼多的冷風的好。我們先回去吧?”
劉侍妾早就沒有了賞梅的興致,見容尺素這樣提議,連忙點頭。
容尺素讓打水回來的蘭溪去告訴容娉婷一聲,就先跟劉侍妾上馬車裡等候。
等回到水韻山莊的時候,已經臨近黃昏。
而江則蘇早已經回了院子。
見著容尺素回來,問了一下,今日裡發生的事情。
死了個人,動靜雖說不大,但卻不小,足以讓這山莊裡的人都知曉一些。
“不擔心,我有我的分寸。”半響,容尺素吐出這樣一句話。
江則蘇知曉容尺素不是個會亂來的,見她這樣說,也沒說什麼。
容尺素問了一些有關於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