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說道。
“沒事,我玩得開心呢。”憐生開心地笑著,接著關切地問道,“爺爺,您這次外出有收穫嗎?”
“收穫可大呢,看來修煉之途不能靜坐靜室坐井觀天,要多與天地山川接觸才能有所領悟。這些年爺爺一味尋求突破,卻是將年輕時闖蕩江湖的勁頭都埋沒了。透過這些天的遊歷,爺爺感覺到境界又厚實了不少呢。”楊清山深有感觸地說道。
“祝賀爺爺呢,爺爺不需幾年就可以化虛啦。”憐生由衷地說道。
“對了,我們一路聽到說崑山境內兩個強勢的莊園宋家莊和張家莊一夜之間都消失了。這是怎麼回事?”楊清山看著憐生問道。
“聽說他們為了蟲靈自相殘殺導致莊園消亡了。”楊小瓊接著說道,“生兒,這些事與你有關嗎?”
“有些小關係的,他們都到楊家莊來尋找蟲靈的,結果均被蟲靈所傷,後來蟲靈返回雁蕩山了,他們就在樹林中相互廝殺起來。”憐生簡單地說道,他可不想把有些事情說得太清,從而導致爺爺和娘不必要的擔心。
“你娘可擔心死了。所以我們就趕著回來了。”楊清山說道。
“是呀,生兒,娘和爺爺怕你出事呀。所以都沒去臨海郡找那個小姑娘了。”楊小瓊說道,“見你沒事我們放心了,過天我們一起去臨海吧。”
“哦,害爺爺和娘擔心了。”憐生懂事地說道,“那事也不急的,看機緣吧。”
日子彷彿就這樣平靜了下來。然而憐生心中卻是並不平靜,因為他知道張家莊那個張奇臨死前一縷元神逃往了魔教,等他奪舍復活後肯定會前來找他的。但他知道,一縷元神要奪舍復活恢復到之前的境界至少得十年時間。所以,對憐生來說還有十年時間的餘地。他首先想到的是這是他惹出的事,決不能連累娘和爺爺。所以,他心中籌劃著,等他長大些,有獨立生活的能力了就離開楊家莊去外面歷練。
十歲以後,憐生就向阿福學習耕地栽種之道,經歷這“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的勞動艱辛。他常常會連著幾天盯著一顆種子栽入土壤到抽出嫩芽,看著充滿活力的嫩芽兒,會情不自禁大聲叫喊;看到花蕾含苞欲放又會不吃不喝等著綻放,然後欣喜若狂;而看到樹林凋零片片黃葉隨風飄下則會黯然神傷。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感悟著四季交替,日月變化,憐生的心境越發空靈,元神越發純淨,對化神的領悟也越發深入。
隨著時間的推移,憐生像拔節的竹筍往上直竄,到得十二歲,已和楊小瓊齊頭了。那臉形身材活脫脫就是夢生再世,楊小瓊看著憐生常常以為是在夢中,有時竟然將憐生喊成了夢生師弟。
“娘,你常常呼我夢生師弟,我感覺那個夢生我也認識也。”憐生突然有一天和楊小瓊說道。
“啊,你認識夢生,不會吧。”楊小瓊吃驚地說道。
“好像在前世什麼地方見過的啦。”憐生說道。
“生兒,你知道嗎?你長得和我的師弟夢生真的太像啦。”
“娘,會不會我就是那個夢生轉世而來的呢?”
“這怎麼可能,我那師弟厲害著呢,怎麼會不在人世呀?”楊小瓊搖了搖頭說道,然後又喃喃地說道,“可是也真奇怪,怎麼會這麼像呢?”
一晃到了十五歲,憐生已經成為一個結實的棒小夥。看著憐生,楊小瓊時不時會凝神沉思,彷彿又回到了和夢生跋山涉水尋醫訪病的年月。
“爺爺,娘,”一天早餐後,憐生和楊清山父女說道,“我想和你們商量個事。”
“生兒,什麼事?只要爺爺有的。”楊清山說道。
“是呀,生兒。”楊小瓊也接著說道。
“爺爺,娘,我想外出歷練幾年。”憐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