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琉月代替南璃國出賽,在皇家狩獵場內傷了八公主,害得八公主毀掉了臉,然後還斷了一條手臂,所以皇后娘娘一知道上官琉月的身份便命太監拿了她定罪。”
南宮玉的話一落,忠義候夫人撲通一聲跪下,言詞懇切的說道/。
“望皇上寬恕月兒,她並不是有意毀掉八公主的臉和手臂,乃是因為她當時代表的是南璃國,而且雙方欠下了生死各安天命的文書,現在慕紫國滅掉了南璃國,月兒也成了慕紫國的臣民,請皇上切莫拿她治罪。”
上書房裡,闐帝臉色很冷,慢慢有些陰驁,盯著上官琉月。
不管怎麼說,那南宮巽音也是皇室的公主,被上官琉月毀掉了容,斷了一臂,這是事實,皇帝也心疼自個的女兒。
所以好半天一言不吭,盯著琉月。
琉月卻很坦然,抬眸望向上首的闐帝,沉穩的回道。
“琉月自認沒有做錯任何事,當日琉月代表南璃國參賽,賽場之上本就是刀劍無眼的,若是琉月不傷八公主,那麼琉月只有死路一條,事關生死,琉月自然不能手軟,所以望皇上明白琉月的無奈。”
闐帝的眼睛再眯起,望著琉月時,卻不似先前的凌厲,緩和了一些。
這女子竟然能夠如此坦然的說出這些話,真是不同於一般女子。
上書房裡,瑾王南宮玉的話再起的響起。
“雖然上官琉月傷了八公主是事實,可是同樣的,她也曾幫助過兒臣,此次兒臣能順利的完成攻破尚京的事,其中便有上官琉月的功勞,所以望父皇能饒過上官琉月。”
南宮玉說完,上書房內一瞬間的寂靜。
闐帝望向琉月,肆冷的問:“上官琉月你認為你沒罪?”
琉月詫異的挑了一下眉,然後依然鎮定的回道:“琉月認為自已沒有罪,難道因為八公主是公主,琉月便要束手待斃嗎?那麼當日公主便不該參賽,賽場上生死各安天命,為了活口,誰不拼命致對手於死地,對敵人仁慈,便是對自已殘忍,若是當時我顧念著八公主的身份,那麼死的那個人便是我。為了活命,所以我只能傷了八公主,望皇上明籤。”
琉月說完,闐帝望向了燕賢王:“燕烈,你看這事?”
按照皇上的心理,是要懲罰上官琉月的,因為她傷的那個人必竟是他的女兒,雖然上官琉月不是有意的。
可是從大局來想,上官琉月也沒有做錯,何況她還幫了瑾王,所以闐帝一時還真拿不定主意,所以問燕賢王。
燕賢王正想說話,一側的兒子燕燁倒是不陰不陽的來了一句。
“若是今日治了上官琉月的罪,只怕百姓對於慕紫國的皇室會很失望。”
燕燁的聲音陰柔邪魅,有些膩得過份了,聽了讓人不舒服。
不過琉月倒是驚訝,沒想到他竟然幫她說話。
燕賢王聽了兒子的話,認真的想了想說道:“沒錯,皇上,若是治了上官琉月的罪,百姓們聽了這件事,肯定要說皇上不仁義,眼下慕紫國已經滅了南璃國,上官琉月便是慕紫國的臣民,至於她過去所做的事情,也不過是為國盡忠罷了,其實從某一方面來說,她是個奇女子。”
燕賢王多看了琉月兩眼,對於當日四國比賽的事情,他知道了整個過程,沒想到這女子竟然十分的厲害。
忽地燕賢王的眼睛睜大了,因為他想起了一件事,當日是燁兒和上官琉月一起進的賽場,他聽說他們兩個人是情人,一起聯手進了賽場,打敗了其他的三國選手,這麼說,這麼說,這女子是,是?
燕賢王望向了一側的兒子燕燁,他終於知道兒子為什麼要戴面具了,難道燁兒是怕上官琉月認出他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若說他不喜歡這上官琉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