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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刀劍無眼,若是不小心傷了花清茉,以白紫簫對她的疼愛寵溺,一定不會放過那人。他不介意,到那時讓人暗中造成此等狀況。
拿著聖旨出去,司徒宣走到花清茉的面前,將聖旨放在桌上,目光看向她,道:“嫂子手中握有西廠,必然知道有些事情,不知道你和義兄準備如何?”
“皇上放心,清茉和九千歲必然如皇上心中所想那般行事。”花清茉唇角一勾,笑容之中略帶著一絲的深意。她看了看明黃色的綾錦,伸手握住。
隨後,花清茉對著司徒宣行了一禮,道:“皇上,清茉告退!”
“嫂子記住你所說之話。”司徒宣別有深意的說道。
花清茉點了點頭,笑意未減:“皇上放心,清茉和九千歲沒有那麼的精力多管閒事。”
從騰龍閣出來,花清茉的目光落到手中的聖旨之上,唇角的笑容帶著一絲說不出來的寧和悠緩。慢慢的開啟聖旨,上面映出司徒宣龍飛鳳舞的字跡,透著一種張揚霸氣。
望著上面所寫,花清茉不禁有些想笑。其實,她可以暗中輕易的解決,但是卻依舊想要正大光明的拿回東廠。因為,她真的不想聽到外人再汙穢白紫簫。若是簡玉珩無緣無故斃命,白紫簫重掌東廠,世人難免猜測是白紫簫為了拿回東廠暗中殺害簡玉珩,又對他誤會。
合上聖旨,花清茉看向站在一邊的流軒,將聖旨遞給了他,道:“流軒,你與流璟兩人拿聖旨去簡玉珩待著的院子宣旨。”
“是,夫人。”流軒和流璟兩人同時跪下領命,隨後便向一邊離開,而花清茉則是帶著青狐和貓兒回了蕭閣。
到了房間,花清茉進去之後,貓兒和青狐便將門關上,候在外面,時刻等著花清茉的吩咐。走到羅漢床邊,花清茉便看到穿著一淡金色長袍的白紫簫右手放在一個金黃色繡團龍圖案的引枕之上,撐著額頭,雙目微閉正在小憩。
因為揹著窗外的光芒,白紫簫的容顏微微的隱於一層陰暗之中,透著一絲說不出來的陰冷妖異。微抿的唇角之上微帶的一抹笑容,更是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妖冶以及邪惡。
坐在羅漢床上,花清茉靠近白紫簫,雙眸緊緊的凝視著他,目光極其的溫柔。隨後,花清茉不禁一笑,目光之中劃過一絲的玩意。她伸出右手,食指的指腹輕輕劃過白紫簫欣長卷翹的睫毛。
“好玩嗎?”白紫簫並未睜眼,只是冷冷的說了一聲,聲音略帶著一絲的涼意。
花清茉聽到這話,唇角微含了一抹輕笑,她拿過另一個枕頭放在一邊,隨後躺在白紫簫的身側,手摟住他的脖頸靠近他,聲音很是溫柔:“紫簫,茉兒拿到聖旨了。”
“拿到有何用?簡玉珩已經離開元池回臨安城調錦衣衛過來了。”白紫簫聽到花清茉的話,便睜開了眼睛。幽寒的雙眸猶如漫無邊際的深海一般,陰暗冷寒。他垂首望著花清茉略顯驚訝的小臉,唇角微微揚起的笑容,帶著一絲說不出來的妖冶華美。
“什麼時候的事?”花清茉立刻詢問,臉上微微帶有一絲的擔憂。有著錦衣衛的相助,司徒映贏的機會又加了幾分,她當真是有些擔心。
白紫簫從花清茉的表情以及眼神之中,便已知曉她此時的心情。隨後他俯身,唇猶如輕輕波動的池水一般吻著花清茉。
從微皺的眉心慢慢的移到了她秀麗的雙眉,掩面而下,猶如白雪劃過,猶如桃花拂過,帶著一種極致的柔和以及疼惜。當他的唇印到花清茉的唇上時,一股無法訴說的柔軟以及酥麻彷彿煙花一般,一瞬間絢爛開放,傳遍了花清茉的全身,整個人彷彿掉入了一個溫柔而又讓人沉溺的漩渦之中,隨其而動,不能自已。
她望著白紫簫近在眼前的幽邃雙眸,覺得自己的一切都彷彿被白紫簫看盡,所有的一切都彷彿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