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本督主看來,終究是個孩子,本督主犯下的罪孽與殺戮,從來都與她們無關。”
花清茉聽到白紫簫的聲音,頓時愣住,她抬頭望著白紫簫,他的臉龐之上有著花清茉不敢相信的溫潤柔和。這一刻,花清茉還以為白紫簫發瘋了,不然他怎麼可能有這樣的言語以及表情?
不過當她對上白紫簫的雙眸之時,瞬間,花清茉便冷靜了下來。白紫簫還是白紫簫,只不過又如他之前所言那般,只是在裝裝樣子而已。那雙眼眸一如既往,幽暗無際,陰沉深遠,彷彿囊括了這天地乾坤所有的黑暗一般。那些如苔蘚一般永不落敗的陰霾,依舊沒有落下分毫。
“爹,抱抱。”茉茉望著白紫簫,身子猛然傾向他,言語之中滿是期待。
但白紫簫並未接過她,只是手從她的頭上移到臉上,涼薄的指尖滑過她嬌小的臉龐。
“而且,你們不是想讓茉兒活著嗎?只要本督主一句話,就算本督主今日死在這兒,她也會聽從本督主的話,好好的活下去。”白紫簫的目光看向花清茉,手從茉茉的臉上移到了她的臉上。掌心的涼意似乎同化了花清茉的臉龐,將她臉上那一抹淡淡的溫意消去。隨後,白紫簫的手指在花清茉的臉上劃過,溫柔至極。“當然,也包括不向任何人報仇。”
此話一出,司徒元澈幾人的身子明顯的滯了滯,眼眸之中更是有著極為明顯的遲疑晃動。不得不說,白紫簫當真是抓住了他們的軟肋。這個交易,他們還真的沒有理由拒絕。
“九千歲想要與我等談什麼交易?”司徒元澈盯著眼前長身玉立的背影,聲音沉然冷重。他的視線分了一半給花清茉,眼底的光芒波動的更加厲害:“不過九千歲應該知道,我們有不能談的交易,不能用的籌碼。”
“自然,本督主清楚得很,不會因為本督主的事為難你們分毫。”白紫簫轉身,手隨著他一起垂了下去。與此同時,花清茉突然握住了他的手,但是卻一言不發。
對於此,白紫簫也未說話,只是任憑花清茉的動作,縱容到了極點。
“不過,夜相國的事情怕是要為難你們了。”白紫簫並未看夜拂徽,只是微笑的看著眼前的人,笑容豔麗華美。被烏雲遮蔽的陽光,時有時無的映在他的面容之上,彷彿一片繚繞浮雲之中綻放的血色妖花,帶著妖一般的美,孽一般的豔。 “夜禎是雲舒的老師,夜相國是茉兒的老師,一日為師,終生為師,本督主疼愛茉兒,不想看她的老師死於非命,西王爺、德親王爺可懂本督主的意思?”
如此之言讓司徒元澈以及司徒恆面色微動,望著站在一邊未發一語的夜拂徽,兩人心中矛盾,難以抉擇。
白紫簫的命他們想要,夜拂徽的命,他們必須要。
“夜公子的性命我們可以不要,但夜相國之命是皇上下旨要取,我等不能違抗聖旨。”司徒恆看了夜禎一眼,目光隨意而又平淡,緊接著他望向夜拂徽,目光微冷,更帶著一抹殺意。
他們可以為了花清茉違抗聖旨,但也只有一個花清茉可以。
“哦,是嗎?”白紫簫的笑容倏爾變得冷嘲諷刺,可是卻愈加的妖冶邪魅。他反握花清茉的手,慢慢的抬起她纖白的手指,直至自己面前,目光極為仔細的端詳著花清茉的手。他未看任何人,未說任何話,但是卻不知道為何給了人一種極為詭異恐怖的感覺。
就像是安靜而又廣闊的海面,雖然風平浪靜,波瀾未起,可是誰都預料不到何時回掀起驚天巨浪吞噬一切。
“你們還未聽本督主說完話,何必這麼急著下決定?本督主既然這麼說了,便會提出讓你們同意的條件,夜相國的命,你們今日肯定會放過。”白紫簫自信而又篤定的開口,冷漠的聲音猶如冰稜一般涼寒而又尖銳。他側目,望向一直跪地的司徒信,語調深長的說道:“梁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