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廠從不折磨無用之人,你想要去東廠受刑,怕是資格不夠,本督主不能成全你這心願。”
☆、90我在這兒
白紫簫看著風疏用,唇角浮現的笑意如同嗜血的妖魔一般,邪魅,妖豔,卻又帶著一種逼人的殺氣。 漆黑如夜的眸中,有著如同星辰般閃爍的光彩,但是卻看不到一絲的溫意。
隨後,他的目光轉向花清茉,眸光一如的冷寒無情,卻又比很多時候多了一些的平和柔軟。
“不過若是茉兒開口,本督主倒是可以考慮成全你。”白紫簫伸手去撫花清茉的唇,指腹微重的在她的唇上撫動。來回幾次之後,白紫簫冷聲的吩咐一邊站著的夜行:“這裡應該有花都進貢的芙蓉香,拿些過來。”
“是,督主。”夜行立刻行禮,隨後走到梳妝檯邊,在一邊的抽屜中尋找白紫簫要的東西。
花清茉聽到芙蓉香三個字,便知道白紫簫要做什麼,她看著他,溫柔的道:“紫簫,如今天色已晚,用芙蓉香也是浪費,不如明日再用吧!”
“茉兒,本督主新想了一種折磨人的方法,你想不想看?”白紫簫好似沒有聽到花清茉的話,只是依舊撫動著她的唇,聲音冷涼薄淡。“若是想看,便說了一聲。你若成全,本督主便成全。”
白紫簫的聲音剛落下,風疏用便開口,聲音依舊彷彿聽不出一點的波動:“蕭王妃,因為貓兒的事,你想必極是惱疏用,不如現在就依九千歲的話,倒也不錯。這樣一來,你既可解怒,又可幫九千歲檢驗一番這刑罰,何樂而不為呢?”
風疏用此話讓花清茉不禁一笑,目光之中浮現處一絲說不出來的冷意。她抬頭,望向白紫簫,道:“紫簫,你說人是不是都想以血肉之傷來忽視心中之痛?”
“不是,只不過是逃避。”白紫簫冷冷的說了一句,手從花清茉的唇上移開。他攬著花清茉的腰,坐到了臥榻之上,隨後從夜行的手中拿過盒子,慢慢的開啟。
盒子之中放著芙蓉色的唇脂,而且有著一股淡淡的芙蓉花香,極為的清雅怡人。
白紫簫用食指挑了一些唇脂,緩緩的塗在花清茉的唇上。芙蓉色的唇脂瞬間將花清茉微白的唇變得豔麗起來,妖嬈生輝。
風疏用雖然被花清茉點住穴道,但他剛好面對著他們,清清楚楚的看到白紫簫此時為花清茉塗抹唇脂的場景。
白紫簫身著象牙白金黃鑲邊長袍,清雋俊秀,遺世獨立。冠貌兩邊拖曳的黑色禁帶映襯著他的面容,燭火搖曳之間,彷彿從水中緩緩而出血紅菡萏,旖旎光華,豔瀲無雙。
而花清茉只是一件雲白色長裙,甚至髮髻上並未帶有任何的珠翠寶石,但即使這般,卻讓人彷彿看到一輪皎月當空而照,清淺光華,溫如青玉。
如此的兩個人就這般在風疏用面前抹唇塗脂,似乎絲毫不將風疏用當做一回事。但就是這般,卻讓風疏用感覺到刺痛無比。
曾經他也有這般的閨房之樂,但終究還是隨著那一支利箭,全部斷裂。
果然是當初他一眼便欣賞的女子,這般的決絕剛毅,當真是世間難尋,也再難得到。
“蕭王妃,就當是疏用再逃避,還望成全。”風疏用彷彿報復一般,出聲打斷兩人之間的溫馨和諧。
而白紫簫看都未看他一眼,只是專心致志的以手塗抹唇脂,為花清茉微白的唇染上一抹豔色。
至於花清茉,也是未看風疏用一眼。不過,她還是隨了他的願,出聲道:“紫簫,既然他想這般,就成全他吧!不過,這刑罰能不能只是切膚之痛,不毀人身體。”
“本督主和茉兒還真是心有靈犀,這新的法子,倒是讓人生不如死,但不會讓人廢了。”白紫簫冷漠的聲音似乎夾含著夜色,顯得愈發的冷漠殺意。他注視著花清茉微微嫣紅的唇,出聲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