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不言。
雖說這麼多人診治,都說這丫頭身中劇毒。但若只是從脈象看是如此,實際卻並非這般,那可就有好戲看了。
楚彥謙走進臥榻,隨後將花清茉的手拿了起來,他慢慢的在花清茉的掌心寫字,但笑不語。
花清茉感覺到掌心的觸動,明白楚彥謙大概是在懷疑自己。不過,她已經用流雲針法讓自己看著像是昏迷,楚彥謙就算懷疑,也無據可尋。
只是,他在花清茉掌心寫下的字,讓她微有遲疑。
楚彥謙寫,等著看戲。
如此的四個字,已經證明,楚彥謙知道自己在佈局算計,而他也從這四字中表明立場,楚彥謙純屬隔岸觀戲。
“菀兒,太醫們既然說茉兒暫無性命之憂,我們就先回去,替她尋醫術高明之人救治。”楚彥謙寫完字後,便放開了花清茉,目光看向楚菀華,溫聲說道。他知楚菀華擔心花清茉,自然有些事情看不透徹,不會多想其他。
雖說他想看花清茉到底準備做什麼,但卻也不想自己的妹妹被花清茉騙的太多。
“的確,我們在這兒也於事無補,但是茉兒她……”楚菀華望著花清茉,聲音之中滿是擔憂。隨後,她看向房間之中的華絮和四月,道:“若是茉兒有任何不對,你們立刻派人到楚王府通知本郡主,知道嗎?”
“是,郡主。”華絮和四月行了行禮,應道。
“彧卿,好好照顧姐姐。”楚菀華隨後又出聲吩咐花彧卿,她看得出來,花彧卿比寧郡王府的任何人都要在乎花清茉。
“嗯,菀華表姐。”花彧卿點了點頭,聲音之中帶著承諾:“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姐姐,好好保護她,絕對不會再讓人傷害她。”
剛才之景彷彿歷歷在目,花彧卿從未這般失魂落魄過。他真的不敢想,若是姐姐死了,他今後該怎麼辦?他真的……不敢想。
所以,為了這樣的事情不再發生,他定要好好護著姐姐,決不能讓她再發生這般可怕的事情。
“那就好。”楚菀華見花彧卿這般認真,不禁安慰的一笑。“那我們先離開了。”
待楚菀華、楚彥謙以及幾位太醫出了北院,花彧卿才走到臥榻邊,握緊花清茉的手,心有餘悸的開口:“姐姐,剛才嚇死我了,我還以為……還以為……”
“小傻瓜,姐姐不是沒事嗎?”花清茉睜開眼睛,目光看向花彧卿,聲音極其溫和。她起身坐好,手輕撫著花彧卿俊秀清逸的臉龐,唇角的笑容有著一絲的安慰,卻又有著一抹苦澀。
人終究是不同的,兩人待她也終究不會是一樣。
“嗯,姐姐沒事便好,沒事便好,沒事便好,沒事……”花彧卿低聲呢喃,聲音之中還有著未消的害怕和恐慌。
花清茉見他這樣,有些心疼的抱住他,溫柔的道:“放心姐姐不會有事的,以後都不會有事的。”
“我信姐姐……”
這之後的兩日,花清茉一直都呆在北院,沒有踏出北院一步。白日裡,便陪著茉茉與花彧卿,有時還指導花彧卿練武,而晚上則是一如的等待白紫簫到深夜。
雖說白紫簫幾近子時才回來,但是兩人在就寢前總會對弈一番。而且,白紫簫依舊會帶一些奏摺過來讓花清茉處理,這種情況,似乎都成了一種習慣。兩人之間一如過往,平靜的彷彿經歷了無法訴說的冗長歲月。好像,歲月與時光在他們的面前,從來不算什麼。
轉眼間,鈺陽所說的三日便就到了。
這日夜裡,北院房間之中,花清茉坐在羅漢床的一側,對面坐著的則是難得早歸的白紫簫。
兩人的目光皆都放在眼前的棋盤之上,赤金與白銀打造的棋子在燭火光芒的映襯下,格外的明耀動人,閃爍熠熠。
“茉兒當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