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自己癒合?”秦風眼睛一亮,暫時的失聰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麼。
“肯定可以的,我敢打包票。”
戴維點了點頭,說道:“其實你的耳朵受傷並不是很重,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出現了二次出血,這才導致你需要很長一段癒合週期的。”
“二次出血?難道是我用真氣衝脈的原因?”聽到戴維的話後,秦風愣了一下,他也是明病理的人,細想之後頓時明白了過來。
秦風原本耳膜就受傷出血了,按理只能靜養恢復,但秦風卻想用真氣強行衝開。如此一來,卻是傷上加傷了。
“這裡有些消炎的藥,你每天按時服用,會好的快一些。”戴維從他的大藥箱裡拿出了幾盒藥遞給了秦風。
“不用了,西藥傷身,還是少吃的好。”秦風搖了搖頭。既然知道了是怎麼回事,他自然有手段去調理了。
“沒事就好,秦風,把昨兒事情的經過給我們說說吧。”
等到戴維診斷結束,白振天卻是再也壓不住心中的好奇了,雖然他透過電話從劉子墨那裡得知了一些當時的情況,但哪裡有秦風自己說來得詳細?
“白大哥,我不過就是撿了個便宜。”
秦風笑了起來,說道:“黑手黨和山口組的人已經拼出了真火。我在後面扔了個手雷,給他們添了點柴火而已……”
秦風也沒隱瞞,把昨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講了一遍,甚至連自己坑自己的事情也都說了出來,白振天等人這才明白了秦風的耳朵是怎麼受的傷。
秦風說的輕描淡寫,但房中的幾人,都能聽出當時的兇險,尤其是阿利桑德羅的臨死反撲。恐怕就是白振天都未必能輕易接得下來。
“阿利桑德羅的腦袋,是被你斬斷的?”
白振天知道黑手黨等人。昨天連夜帶著阿利桑德羅的屍首回了紐約,但是卻不知道那竟然是被秦風給砍下來的。
“用斬字來形容不合適,不過是我搞掉的他的腦袋。”秦風不想說出鋼絲鋸的事情,只能含糊其辭的帶了過去。
“對了,白大哥,我聽子墨說現在美國亂成一鍋粥了。到底是怎麼回事?您給說說……”秦風不想提及昨天的一些細節,當下將話題引轉開來。
“哈哈,還都是拜老弟所賜啊。”
白振天聞言大聲笑了起來,說道:“昨天在現場的黑手黨成員裡,有一個人是美國聯邦調查局的臥底。回去之後,他就把發現了大範圍殺傷性武器的事情報告了上去……”
在美國是不禁私人擁有槍支的,但是對於軍用物資,美國政府卻控制的極為嚴格。
當聽說出現了觸發式地雷之後,美國聯邦調查局和軍方調查組在第一時間就趕到了教堂處,並且從裡面找出了一枚沒有被引爆的觸發式地雷。
根據現場的情況和美國聯邦調查局所掌握的情報,他們很容易就推斷出來,這是一起黑幫火拼的案件。
如果放在以前,美國人或許還會和這些黑幫講講證據什麼的。
但是現場出現的武器觸犯到了美國政府的底線,所以這一次,黑手黨和山口組算是捅了個大馬蜂窩。
最為可笑的是,雙方都吃了大虧的黑手黨和山口組,在美國政府的調查還沒有完成的時候,就在美國各個城市開戰了。
作為世界上最大的幾個黑幫,黑手黨和山口組都是有些盟友的,諸如什麼墨西哥黑幫,俄羅斯黑幫之類的,他們兩個一開戰,頓時將盟友們也都牽扯進去了。
其實這些盟友們也是被趕鴨子上架,不打不行,因為在他們之間,都有著錯綜複雜的利益關係。
就像是俄羅斯黑幫依靠著山口組控制著美國的地下色情產業,而墨西哥黑幫則是和黑手黨們共同販毒,為了自己的利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