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這麼好酒?”秦風記得以前隱約聽過關於俄羅斯人好酒的傳聞,但百聞不如一見,直到今兒他才算直到,那些傳聞沒有絲毫誇大的地方。
“俄羅斯的冬天每年都會凍死喝醉酒的人。為了酒,他們真的可以連命都不要。”彭洪苦笑了一聲,說道:“像卡拉切夫這個年齡的人,喝了一輩子的酒,他們早就有酒癮的了。”
彭洪第一次來到巴庫鎮,就是用隨身帶的幾瓶二鍋頭,迅速建立和和卡拉切夫還有喀秋莎等人的友誼,所以他比誰都明白烈性酒在前蘇聯這些地域的作用。辦起事來那絕對是無往而不利。
“見鬼,哪裡來的白酒的味道?”一個聲音忽然在門外面響了起來。緊接著一個身材魁梧的老人推開了房門,根本就不用找,那眼睛就直勾勾的看向了喀秋莎手裡的半瓶酒。
“喀秋莎,你地窖裡的白酒,不都被我們喝光了嗎?”那個老人口中發出發出一聲驚叫,伸手就搶過了喀秋莎手裡的酒。嚷嚷道:“我們在外面警衛巡邏,你們竟然躲在屋裡喝酒,這太不應該了……”
老人說著話,手上卻是一點都沒耽誤,擰開瓶蓋就往嘴裡灌了起來。這也導致他最後幾個字的發音有些模糊不清。
“巴什基爾少尉!”看到那一瓶酒就要被來人喝完了,卡拉切夫大急,連忙開口說道:“蘇聯紅軍的宗旨是什麼?”
“啊?”巴什基爾愣了一下,條件反射般的將酒瓶放在身邊的桌子上,說道:“一切繳獲要歸公……”
“沒錯,這些酒,是要歸公的!”卡拉切夫伸手抓過那瓶酒,將最後剩的那二兩全部都灌進了肚子,說道:“巴什基爾,你是個好兵!”
“該死,我們早就退役了啊!”
直到這會巴什基爾才反應了過來,一臉悲憤的看向了卡拉切夫,說道:“卡拉切夫,你前幾天怎麼不被人一槍幹掉啊?你這個狡詐的老東西……”
“哼,你死了我都不會死,巴什基爾,就你這一根筋的腦子,能活到現在,還不是全虧了我?”卡拉切夫和巴什基爾相互瞪著眼睛,那架勢像是馬上就要打起來一般。
“秦,沒事的,他們倆從光屁股的時候就認識,不會真生氣的。”
喀秋莎向身邊的秦風解釋了一句,轉過身對兩個老人喊道:“不要嚇到我們的客人了,你這兩個老不死的,都給我老實一點,否則都別想剩下的酒了……”
“親愛的喀秋莎,你看上去好像又漂亮了。”
聽到喀秋莎的話後,巴什基爾連忙端正的坐在了椅子上,用一種很諂媚的語氣說道:“我彷彿又看了幾十年前的你,那會的你絕對沒有這麼胖,真是我們巴庫鎮最可愛的姑娘……”
“巴什基爾,你這個豬腦袋,還是這麼不會誇獎人。”聽著巴什基爾的話,卡拉切夫已經捂著肚子笑了起來,他這個老夥計數十年如一日,每次誇獎喀秋莎的時候,總是翻來覆去的這幾句話。
“該死的基爾,老孃我要好好教訓一下你……”
果然,巴什基爾話聲未落,喀秋莎那龐大的身軀已經壓在了巴什基爾的身上,可憐他身下的椅子根本就支撐不住這兩個體重都超過了兩三百斤的龐然大物,只聽“咔嚓”一聲,兩人同時滾落到了地上。
“好了,不要鬧了!”
卡拉切夫出言制止了這場鬧劇,開口說道:“巴什基爾,你是來換班的嗎?今天來了客人。你辛苦下,不要讓喀秋莎去警戒了,告訴另外幾個人,讓他們輪流來喝一口酒……”
這個小鎮剩下的人已經不多了,卡拉切夫挑頭組建了一支全部都由二戰退役士兵組成的小鎮護衛隊,身高馬大的喀秋莎是護衛隊的編外人員。所以也要執行夜間警戒的任務。
“好吧,不過那酒你們要留一瓶給我!”巴什基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