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的人護在了最後面。
拜託!
不會功夫的人衝在前面有什麼用?
“人肉盾牌”嗎?
真是的!
我無奈地搖頭,隨即狠狠地瞪了蘇西一眼:你也太丟人了吧!
蘇西朝我揚了揚眉毛,神態之間不見愧色,反而得意洋洋。
好樣兒的,果然是欠揍!等事情完結再找你箅賬!
“那個——打擾一下,”我再三打量之後,終於確認眼前這鬧事的人可能是對夫妻,要不然也是對情人,否則不會顯得那麼親密。在沒有人開口的情況下,我有理地打破僵局,“請問,你們有什麼事嗎?”
“可可,你出來做什麼,快回去,這裡的事,我們能應付的啦!”小白急促地說。
去!我白他一眼,就憑你們?
“弟妹,聽話!儀式沒開始,新娘子就拋頭露面可不好!”左語天還是一副大家長的派頭。
誰理你!我沒拜堂呢,別亂攀親!
“放心啦!就衝小元那麼喜歡小小,我們也不會把他交出去的。”左語藍還在那裡信誓旦旦。
幹什麼?要真是小小的親人,你還打算攪黃他們認親不成?
“你這個壞女人!偷人家孩子,不要臉!”年輕女人張口就罵。
太沒有禮貌了吧?還沒搞清楚情況就罵人!
素質忒差!扣分!
“我們與你無怨無仇,你為何盜走我們的孩子?”年輕的男人責問道。
嘖嘖!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果然是做夫妻的料,連這不分青紅皂白就責怪別人的腔調都是一樣的。人家都說女孩子在家是靠父母教,出嫁後靠丈夫教——好像是說“在家從父,出嫁從夫”是吧?今天看來,這對夫妻,都不怎麼樣。小小要真是交給他們撫養,還不如讓左家把他養成個“猴精”咧!
初次對話,對方顯出的無理性,讓我對他們的印象大打折扣,態度自然也就不那麼積極起來。
我看著後面趕上來跑得氣喘吁吁的心雨,悄聲說道:“去把你家那群大小寶貝兒們領到旁邊消消火兒!”
心雨聽命行事。
“你們!”我指著那對情緒亢奮的年輕男女,“有話好好說!這樣子鬧,也不好看吧?平白讓人看笑話!坐下來好好談,不好嗎?反正,有理總會說得清,也勞煩在座的各位評個理,做個見證!”我環顧四周揚聲道。
青年夫妻相視一眼,男人拉著女人坐到了左家兄弟的對面。
原本只是來參加婚禮的賓客們,此時自然是個個睜大眼睛,安分守己地打算看一場不花錢、額外奉送的白戲。
“請問,兩位怎麼稱呼?”大家坐定以後,我客氣地詢問著。嗯,不管從氣質上,還是從行為舉止上,這兩位到都是狼狽為奸——不是,郎才女貌得很。
“在下趙風歧,這是內人姜玉蓮。我夫婦此次本是為祝賀冷月公子的婚禮而來,不想卻發現失蹤已久的犬子,內人心情激動,失態之舉,還望諸位見諒!”男人冠冕堂皇地說著客套話。
“犬子?”我想了一下,才明白過來這個詞的含義,“你們說的是指小小嗎?”
“什麼小小?是我兒趙希辰!”女子——姜玉蓮搶白道。
嘁,說你胖,你就喘!
沒有禮貌,扣分!
“你憑什麼說他是你兒子?”我不悅地反問道。雖然竊喜她的攪局,也能體諒她的心情,但實在無法原諒她的無理。
“希辰戴的項圈乃是我趙家祖傳之物,趙某自然識得,不會認錯!”趙風歧自信十足、斬釘截鐵地說。
“項圈?”我朝蘇西勾勾手,蘇西會意,從小元手裡抱過小小,走近我。我翻來覆去